第36章 七夕宴_咸鱼太子妃她恃宠生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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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七夕宴

  苏亦行被撂在床上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哪句话,惹得太子兽1性大发。

  她下意识想要后退,却被太子攥住了腕举过头顶。她张了张嘴想要分辨些什么被太子尽数封在了口。

  他并拢了她的两只单握住,另一只捏住了她的下巴:“你方才的话是谁教你的?”

  “是是我的心里话。”

  凌铉初显然被取悦到了他松开钳制着她的:“既然是心里话,那我要看看你的诚意。”

  凌铉初将她拉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胳膊支撑着,好整以暇瞧着她。

  苏亦行顿时露了怯,一时间无从下。她努力调动了自己少的可怜的经验凑过去捧着太子的脸,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唇。

  她这动作无异于火上浇油,太子的喉结上下浮动了几下,正要进一步吻下去,她却后撤了。

  小家伙都会跟他玩儿欲1擒故纵这一套了,太子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苏亦行对上他的眼眸,心都快跳了出来。她怯生生地伸去解太子的衣带,费了半天的力才脱1掉了上衣。

  瞧着太子结实的腹1肌,苏亦行无从下。戏里都是说男女之间若是有了肌2肤之亲便应当在一起了。难道是要碰他?

  她伸出一根指小心翼翼戳了一下太子的胸口,又抬眼去看他的反1应。

  太子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于是苏亦行壮着胆子摸了一下他的腹1肌,感还不错。

  这小猫爪子挠心挠肝的,太子终于按捺不住,捉住了她的,好心指点道:“下一步是该照顾一下这里了”

  苏亦行感觉到自己的触碰到了一个坚1硬又滚烫的东西,她却没有太子意料之的羞涩反应。

  她欲言又止,半晌小声道:“殿下烤红薯放在这里不不干净”

  太子静默了片刻,忽然噗嗤一口笑了出来。

  苏亦行不解地看着他,这有什么好笑的?至于笑到在床上打滚么?

  她有些恼火,伸扒拉了一下他:“别笑了。”

  凌铉初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苏亦行气结,伸出拳头捶了他一下:“不许笑了!”

  可这捶得不痛不痒,凌铉初都快笑岔了气。苏亦行气不过,起身下了床,气鼓鼓地走了。

  等他笑完,太子傻了眼。一把火烧到一半,纵火的人不负责任地跑了。他只好厚着脸皮去偏殿寻她,只见苏亦行裹着被子将头埋了进去。扯下被子,她气得鼓起了腮帮子瞪着他。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不该笑你。”

  苏亦行不理他。凌铉初将她拉起来,苏亦行拗不过他,便别过头不看他。

  “你说,我怎么做你才不生气?”

  苏亦行瞪着他:“不许再笑了!还有,你把烤红薯拿出来丢掉!”

  话还没说完,太子又噗呲一口笑了出来。他实在是无法控制,苏亦行都快气炸了。她脚并用又踢又推:“你走开!我不想见到你!”

  太子一边笑一边起身:“好好好哈哈哈,我走”说罢一边笑一边回到了自己寝宫。鹿儿瞧着这情形心道,小姐真是出息了。前几日还战战兢兢,今日都敢对太子拳打脚踢了。

  这件事情的后续影响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太子用早膳的时候,苏亦行一出现,他便又笑了起来。苏亦行气结,转头回了偏殿。

  太子上朝之时,时不时还是忍不住发笑。

  然而往日里太子若是冷笑,便意味着谁死到临头了。今日他的笑容忽然增多,不少朝臣汗流浃背,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在脖子上摇摇欲坠。

  这几日因为贪污军饷一事,已经有不少被革职查办,还有一些禁足家待刑部查办。以太子的脾气,今日便会将建议斩杀的人员上奏给陛下。

  陛下又特别倚重太子,一般他若是奏禀,这些人轻则贬官,重则斩首。皇上鲜少有不允的。

  可今日太子自上朝堂以来,便只是似听非听,武百官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得对或错。太子都只是唇边带着一丝冷笑。

  朝会下来,大家的朝服都能挤出水来。不过稀罕的是,今日太子段缓和了不少。皇上瞧着他的奏报,微微蹙起了眉头,最终也没说什么。

  下朝之后,太子并未直接回宫,而是召集了幕僚不知商讨什么。

  东宫之,苏亦行却十分气馁。昨晚她也是铆足了劲,却换了那么一顿嘲笑,又羞又恼。只是这样的事情,她不好意思告诉她娘亲,便只能自己忍了。

  一转眼,夕近在眼前。苏亦行原是不在意自己脸上那朵梅花,可如今却只是淡了些,洗都洗不掉。

  她苦恼地照着镜子,忽然背后出现了一道身影。

  太子正要从背后抱着她,苏亦行却一个闪身躲开了。她气鼓鼓地瞪着他,凌铉初扯住了她的衣袖:“气还没消么?”

  “没有。”

  凌铉初这几日不知道送了多少宝贝来哄她,苏亦行一概都堆在一旁。他也很无奈,没想到苏亦行是真的生气了。

  以前他被苏亦行几次番戳着痛点,气不过片刻也就消了。女人果然心眼儿小。

  他只好死皮赖脸缠了上去:“行儿,明日夕家宴,若是你不理我,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苏亦行咬牙切齿:“殿下的颜面自然重要,那那我的颜面呢?”

  凌铉初恍然大悟,原来她生气是因为觉得失了颜面。

  “我那日不是嘲笑你,而是你的话”

  “我说错了什么吗?”

  凌铉初今日还特地问了他的幕僚,夫人生气了该如何应对。大体得出的结论是一致的无论夫人说什么,她都是对的。

  于是他郑重道:“你没错,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藏烤红薯了。”

  苏亦行看着太子一脸认真的模样,到底还是心软。她走近了他,声音也温柔了许多:“以后你想吃,我烤给你吃。”

  “这这就不用了。”

  苏亦行撇了撇嘴,明明是偷偷藏着带回来的,为什么她要给他烤,他又不吃了?难不成是怕她也眼馋?真是小气。

  但她大度,不与他计较:“对了,今日皇后宫差人来说,明日家宴让郡主也一同前去。”

  “就说她病了。”

  “可是她没病啊”苏亦行小声分辩。

  凌铉初不想因为这件事再和她有什么龃龉,便温声道:“郡主若是向皇后诉苦,免不得要怪罪于你。你是好心,可也得先保护好自己。”

  “可明日郡主的母亲也会来,她也很久没见过家人”

  凌铉初蹙眉瞧着她,他很喜欢苏亦行的心善。可在宫,太过心善往往会被人利用招致祸患。思忖良久,太子决定这一次由着她。

  吃了一次亏,也许她就能明白了。

  “既然如此,明日知会她一声便可。”

  苏亦行点了点头,努力克制着欢喜。第二天用膳之时,她便将郡主召了过来。当着太子的面,两个人都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

  太子瞧着她们这疏离的模样,郡主也似乎对苏亦行存了芥蒂,心满意足地上朝去了。

  人一走,两人便抱在了一处。郡主抱着苏亦行转了一圈:“行儿,你可真好。若不是你,我恐怕都见不到我母亲了!”

  “太子其实很好说话的。”

  郡主叹了口气:“那也只是对你。你看旁人,谁见了他不是心惊胆战的。”

  “不说他了,我给你准备了乞巧节的礼物。”苏亦行拿出了一个璎珞,“这是我这几日自己做的,尚姐姐那儿已经送去了,这是给你的。”

  郡主接了过来,这璎珞做得精细又华贵,比起司珍局做的都要精致许多。

  她高兴地戴在了脖子上,一面对着镜子打量一面道:“夏日里闷热,我给你做了些香囊,可以避暑。”

  苏亦行接过香囊闻了闻,气味确实很清新。她也通一些药理,一闻便知用了哪些药。

  苏亦行将香囊佩戴好,便对郡主道:“今晚家宴,我们还得装成水火不容的样子才好。”

  郡主笑了起来:“应该是貌合神离。”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忍俊不禁。

  傍晚,太子归来。钟艾已经回去准备了,苏亦行刚换好了衣裳出来。太子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苏亦行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我的装扮有什么不妥么?”

  凌铉初走上前,搂住了她的腰:“今晚我几位弟弟也会出席,你这身打扮过于惹眼,去换一件。”

  苏亦行乖乖回去换了一件,凌铉初正喝茶,瞧见她这身穿湖蓝色的襦裙,眉头又皱了起来:“太艳了。”苏亦行只好又换了身素色的衣裳,裙裾上连纹样都几乎没有,凌铉初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一件衬得她更清丽脱俗了。

  “还是换回第一件吧。”

  苏亦行撇了撇嘴:“不换了,殿下捉弄人。”她走到梳妆镜前,简单点了些胭脂。

  一转身,对上了太子不悦的眼眸,他捧着她的脸搓弄道:“只是家宴,怎么浓妆艳抹的?”

  苏亦行被搓得脸都有些疼,挣扎了起来。一旁的鹿儿委屈道:“殿下,我们小姐今日只在唇上点了胭脂,脸上根本没有妆容。”

  凌铉初从善如流,指抹上了她的唇。她的唇软软的,半张着,露出了丁香小舌。凌铉初俯身吻了下去,鹿儿立刻捂着眼睛跑了出去。

  吻完,凌铉初发现她的唇更红润了。这不施粉黛比装扮以后还要美,简直没了天理。

  凌铉初思忖了半晌道:“要不然,还是戴个面具?”

  苏亦行气结:“不戴不戴!我又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子,即便是其他皇子今日也出席,我不看他们就是了。”

  “你保证。”

  “保证。”苏亦行没好气地推开了他,太子殿下也太小心眼儿了!

  正说这话,外面通禀道:“郡主在外面候着呢。”

  凌铉初蹙眉:“让她候着。”他低头嘱托道,“一会儿父皇母后面前,面子上还要过得去。不可让人看出你们之间的矛盾。”

  苏亦行用力点了点头。

  凌铉初这才走到门口,宫门一开,郡主福身施礼。太子没有看她,径直从她身旁走过,苏亦行偷偷扶了她一把,两人跟在太子的身后。

  她们不好并排走着,郡主跟苏亦行的身后。走了几步苏亦行忽然背着,对她招了招。郡主笑着握住了她的。

  两人跟在太子身后偷偷拉着,太子并未觉察自己的妻妾在背后做小动作。

  他走到宫门口,忽然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两人慌忙松开了,太子转头看向苏亦行:“怎么不跟上来?”

  苏亦行只好松开郡主的上前一步,太子握住了她的,两人并肩而行。

  这一路走到皇后宫,一直到帝后跟前,太子都不肯松。苏亦行红着耳朵行了礼,皇后笑道:“新婚燕尔,当真是如胶似漆。”

  皇上笑道:“看着你们,朕也想起来当初还是太子的时候,与故去的容嘉皇后也曾似你们这般。当真是少年夫妻最是美好。”

  这话一说出口,一旁的皇后面色变了变。苏亦行隐约听说过,如今的皇后并不是皇上的原配。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曾有一位太子妃,还未等他即位便病逝了。

  皇上即位后追封了发妻为容嘉皇后,听说也是颇为怀念,或许正如他所说是年少情深。

  宫宴开始前,男眷和女眷分在东西两偏殿。苏亦行正要起身去西偏殿,忽然见强公公匆匆进来道:“陛下,太子妃的双亲在殿外候着。”

  苏亦行脚下一顿,便听皇上道:“既然人都来齐了,便开席吧。”

  苏亦行松了口气,跟在皇上和皇后身后入了席。好在宴席上,她和太子被安排在一起,左侧是皇子们,右侧是嫔妃们。已经娶妻的皇子身旁坐着自己的妻子。

  而郡主则坐在右边靠近皇后身旁。皇后一眼瞧见了言心攸,又看到苏鸿信。这么一瞧,苏亦行和苏鸿信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心下疑窦丛生,莫非自己此前的揣测是错的?

  苏亦行远远瞧见爹娘,二老也看到了她。苏鸿信许久没见到女儿,甚是想念,眼巴巴的望着又不能上前,看起来十分可怜。

  太子笑道:“这么一看,你和你母亲长得还挺像。”

  苏亦行小声道:“其实我还是像我爹爹多一些,我二哥最像我娘了。”

  两人说话间,凌铉初注意到他的皇弟们,尤其是老五和老八两个还没娶妻的,眼睛就没从苏亦行的身上挪开。他有些不悦。

  发觉太子注意到了他们,两人这才收敛了。老五凑到老八的耳边道:“你上次见了,可没说嫂嫂生得这么标致。”

  八皇子笑道:“我这不也未曾见过真容么,上次只看了个背影。”

  “不过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哥放着那些高门千金不选,非要娶一个地方官的女儿为妻。换做是我”

  “换做是你,娶归娶,会让她当太子妃么?”

  老五笑了起来:“这么说来,哥是动了真格的?”

  “比真金还真。”

  老五眯起了眼睛瞧向苏亦行,喝着酒若有所思。

  苏亦行早就习惯了旁人的目光,她更在意的是皇上对她爹娘究竟是什么想法。正走神,忽然听郡主道:“太子妃姐姐,这些日子承蒙你的照顾,妹妹敬你一杯。”

  苏亦行回过神来,对上郡主的目光,心领神会。皮笑肉不笑地捧起了酒杯。旁人看来两人之间看似和乐融融,其实暗潮汹涌。

  皇后忽然道:“前些时日,郡主忽然被降为侍妾,还禁足玲珑阁。太子妃说要查清楚事情的原委,如今可有结果?”

  苏亦行正要回应,便听太子道:“责罚郡主是我下的令,东宫之事并非由太子妃做主。事情的原委我已经告知太子妃,但她明知郡主犯错仍执意为她求情。为此不惜顶撞于我,也一并受了责罚。只是念在郡主年幼无知,太子妃又不计较的份上,前些时日我恢复了郡主的位份,也没有多加责罚。如此处理,母后可还满意?”

  皇后被驳了颜面,面上努力挤出了笑容,后槽牙却咬得紧:“东宫之事原是太子家事,本宫也不过是关心罢了,何谈满意与否。”

  皇上忽然道:“太子妃倒是宽仁大度,看来还是苏爱卿善教养。朕敬你一杯,替朕养了个好儿媳啊。”

  苏鸿信起身捧起酒杯,不卑不亢道:“陛下谬赞,微臣愧不敢当。这一杯应当是微臣敬陛下的。”

  他说罢一饮而尽,皇上也与他饮了一杯:“说起来,朕与你也有十数年未见了。听闻你在川州颇有些声望,当地百姓交口陈赞你为苏青天。有此良臣,朕心甚慰。朕看你若是留在京城为官,岂不是两全其美?”

  苏亦行有些紧张,她爹爹一向无心仕途,若是驳了陛下的颜面,不知道该如何收场才好。

  苏鸿信忽然上前,走到正央跪拜:“多谢陛下恩典,微臣一定尽心竭力为陛下分忧。”

  在场的人一时间都没能反应过来,苏亦行更是差点合不拢嘴。还是太子抬了一下她的下巴帮她合拢了嘴,她才回过神来。

  她爹爹就这样顺杆子上爬,半点没有推拒要留在京城做官了?这也太耿直了些

  寻常不都是要互相推托一番,说几句客套话么?

  皇上也愣住了,片刻回过神来,笑道:“那这件事就交给太子去办,太子,这可是你的岳丈,得仔细安排才是。”

  太子起身施礼:“儿臣遵旨。”

  苏鸿信谢了恩,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言心攸取了帕子替他擦拭额头上的汗,低语道:“皇后的衣品真是一如既往地差,身上好似开了染坊。”

  苏鸿信笑而不语。

  酒宴过半,皇后特意安排了些歌舞助兴。

  苏亦行第一次看宫的舞乐,十分新奇,看得走了神,面前添了一道松鼠鳜鱼也没发现。待她回过神的时候,碗里已经堆了许多的鱼肉,刺儿都挑去了。

  她看看旁人碗里都没有,于是看向了太子。他刚捏了一块桂花莲藕糕送到她嘴边,苏亦行张口咬了下去,眼睛又转向了正在弹箜篌的嫔妃。

  那似乎是个采女,原是乐府的乐伎,也是在宫宴上被皇上看的,伺候过皇上一个晚上。只是也仅此而已了。

  旁人瞧她似乎也有些鄙夷,寻常妃嫔不少也颇有些才能,琴棋书画不说,歌舞乐器也都有能拿得出的。但这样在宫宴上娱众,也只有身份微贱的才做得出来。

  这箜篌弹得动听,苏亦行听得入神。太子没工夫欣赏什么软绵绵的乐曲,倒是专心喂起了他媳妇儿。

  苏亦行入神的时候,他发现她便出奇地乖巧,嘴边送什么吃什么。

  太子喂太子妃吃东西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苏亦行正小口咀嚼着鱼肉,一只虾又到了嘴边,她张了嘴。过了一会儿,太子便发现苏亦行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活像只松鼠。

  他又剥了一只虾送到苏亦行嘴边,她总算是回过神来,眨巴着眼睛看着太子,示意他塞不下了。太子忍俊不禁:“慢慢吃。”

  苏亦行费了半天的功夫才把满嘴的食物咽下去。一旁的老五低声对老八道:“你刚刚有没有瞧见,哥笑了!”

  “真是见了鬼了,哥平日里对着我就只有冷笑。”

  “这嫂嫂当真是迷了哥的心窍了。”

  “别说哥了,你看父皇。”

  老五看向皇上,他已经有了些醉意。目光似乎是在看弹箜篌的采女,但仔细瞧便会发现,他真正看着的是采女身后的太子妃的母亲。

  “也是个美人儿。可惜”老五勾起了嘴角。

  “没什么可惜的,父皇最擅长的,就是让自己不留遗憾。”老八将酒杯放在嘴边,低声说了一句。

  老五笑了笑,也喝了一杯酒。

  一曲箜篌毕,皇上忽然道:“朕记得二十四年前,夕佳节,朕微服出宫,曾于城梦璃河的船上听过一名白衣女子抚一曲鹊桥仙。余音绕梁,月不知肉味。”

  众人原是两两在私语,陛下忽然开口,众人齐齐看向他。

  “你们猜,这白衣女子是谁?”

  四下一片寂静,没有人说话。苏亦行却下意识看向了她娘亲,她记得娘亲也善箜篌。闲暇时常在院子里为父亲弹奏,还教她跳舞。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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