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茶 你想谋害亲夫?_咸鱼太子妃她恃宠生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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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茶 你想谋害亲夫?

  大婚的礼节苏亦行烂熟于胸唯独到了侍寝这一关,苏亦行全然不知。毕竟昨晚王嬷嬷过来教导她的时候她被太子拉出去了。

  不过苏亦行并不担心她觉得这事儿应该也没有那么深奥。依照她的想象最多就是两个人脱了衣裳,亲一亲同床共枕罢了。

  她从小到大见到爹娘也是同床共枕的有一次误闯进爹娘房间,还看到爹爹在亲娘亲的脸。没等到她问他们在做什么,就被二哥捂着眼睛拖了出去。

  不过宫里规矩实在是大,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教,她觉得多此一举。

  也不知等了多久门外传来了吵嚷声。是几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哥,听说嫂嫂可是你亲自挑选的一定是个绝世的大美人。我们兄弟几人可有幸能一睹芳容?”

  “想一睹芳容自然可以以后逢年过节宫宴上便能见到。”

  “老八你瞧瞧哥这也太小气了。娶了妻就不要足了。”那人听起来醉的不轻“我今儿个还就想瞧瞧”

  话音刚落,苏亦行就听到了一声惊叫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诶哟哥你也太狠了”

  “哈哈哈哈哈,五哥,你是不知道哥为了哄这位嫂嫂可是费尽心思伏低做小。你这么闯进去,唐突了美人,把你丢出来都是轻的。”

  太子不疾不徐道:“今日新来了一些胡姬,听说胡旋舞跳得极美,老八,带你五哥去瞧瞧。若是喜欢,明日送到他府上。”

  “五哥,走走走,去瞧瞧胡姬和咱们黎国的舞姬有何不同。”

  一群人一哄而散,外面总算安静了下来。苏亦行听到脚步声走来,心十分紧张。

  一旁的喜娘将喜称递给了太子,他轻轻揭开了她的盖头。

  金色的凤冠之下,露出了一双局促不安的双眸。她抬起眼眸,乌黑的瞳仁里倒映出了他的身影。浓艳的红妆却衬托得她美艳异常。

  凌铉初庆幸自己方才没有由得那些弟弟们胡闹,这样的美娇娘,只能由他一人瞧见。

  他嘴角带了一丝笑意,坐到她身旁,宫人们跪着捧来了两杯酒。

  他递了一杯给她,双臂交迭,两人仰头喝下了合卺酒。这酒很是浓烈香醇,窖藏了许久,正是昨晚挖出来的那坛。酒香混合着她身上淡淡的女儿香,让人不饮自醉。

  苏亦行呛了一下,咳嗽了几声。凌铉初笑着擦去了她嘴角的酒,指腹触碰到了她柔软的唇:“今日累坏了吧,我看你路都有些走不动了。”

  苏亦行点了点头,扶着自己的头:“今天要掉许多头发了。”

  “那一会儿摘凤冠的时候,将掉的头发攒起来,正好与我的做成同心结。”

  苏亦行听他打儿,稍稍放松了一些。

  一旁的嬷嬷上前道:“太子妃,是时候沐浴了。”

  苏亦行起身向太子施礼,便随着嬷嬷一同去了汤泉。人一走,太子便站起身来命人宽衣。他一会儿将床铺抚平,一会儿让人挑暗了蜡烛。独自一人等待的时候,忍不住想起那日她落入水的模样,心情更焦灼了。

  苏亦行在汤泉之,嬷嬷们拿了一块喷香的胰子涂抹她的身体。

  “这这胰子怎么这么香?”苏亦行拿起来瞧了瞧,和自己家用的不太一样,似乎还带着一些甜味。

  “这是太子最喜欢的香味,里面还有蜂蜜,定能滋养得太子妃的皮肤如凝脂一般。”

  苏亦行脑子的弦崩了起来,蜂蜜?她们家烤乳猪的时候才会涂一层蜂蜜。

  王嬷嬷一边伺候她沐浴一边道:“太子妃,您这肌肤可真嫩,吹弹可破。像极了剥了壳的鸡蛋。”

  又是食物

  “可不是么,太子妃生了一张樱桃小口,再看看这杨柳细腰,真不愧是千里挑一。以后一定独得太子恩宠。”

  苏亦行被这几个嬷嬷吹捧得心里发毛,好不容易沐浴完,擦干净身上的水。她们便让她张开胳膊,拿了一块红色的云锦将她一层层包裹好。

  苏亦行想起来,小时候街市上来过一些挑夫,卖过一个叫煎饼卷大葱的小食,和她如今的境况是一模一样。她现在跟那个大葱有何区别?

  宫人们将她抬了起来,进了太子寝宫。

  红烛燃到了一半,太子已经等得心焦。可一见她来,立刻故作镇定。

  人被放到了他身旁,露出了两条白玉似的胳膊。罗帐落下,层层珠帘也落下,宫人们全都退到了门外。

  屋内只余下苏亦行和太子两人。

  她红着脸,就连身上也泛着害羞的粉色。

  凌铉初侧过身来,支起上半身,指绕着她的长发:“行儿,你可知你如今这般模样,让我想到了什么?”

  苏亦行颤声道:“春春卷?”

  凌铉初忍俊不禁:“相较起来更像是京城的烤鸭,看起来便让人很有食欲。”

  太子原是想说些枕间私语,谁承想,苏亦行忽然脸色大变。她挣扎着坐起身,偷偷摸摸将塞进枕头下摸到了那包东西。

  太子搂着她的腰抱到了自己的怀,正要享受这春1宵一刻。苏亦行忽然抬起来,太子毕竟是上过战场,极为警觉,她一有异动,立刻反攥住她的腕将她反剪着按在了床上。

  苏亦行心下一凉,的东西被搜罗了去。太子看着那纸包脸色铁青,冷声道:“这是什么?”

  “这这是”苏亦行正想编胡话,就听到太子威胁的声音,“欺君是大罪,谋杀亲夫更是要诛九族的。”

  她果然慌了:“不是不是毒药,那个是是朝天椒。”

  “”

  太子不解道:“这也是你家乡的习俗?”他上的力道松了,扶她坐了起来。

  苏亦行低着头解释道:“就是寓意以后日子红红火火”

  太子并不相信她的鬼话:“你莫不是此刻觉得我是想吃了你,故意要给自己加点佐料吧?”

  苏亦行泪眼朦胧:“我我”

  太子揉了揉眉心,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像是抱起了一尾小美人鱼:“怎么,我在你这儿这点陈见是洗不清了?”

  苏亦行含泪看着他,臂还能够感受到他滚烫的胸膛,让她又羞又怕。心里知道自己这回是逃不掉的,于是小声道:“太子殿下,一会儿你吃的时候,可不可以轻一些,我怕疼。”

  只要是个男人,谁能受得了一个小美人软软糯糯说出这样的话来。

  凌铉初搂住了她腰,迫她靠近自己,封住了她的唇。

  苏亦行又难受又诧异,她虽然没有吃过人肉,但总觉得也不至于是从嘴开始的。

  可是太子品尝她,就像是在品尝一道美味佳肴,细致又贪婪。暴风骤雨般的亲吻之后,便是轻轻地嗫1咬。

  苏亦行想,这是在挑嫩的地方下口了。

  忽然,她感觉到一处柔1软被咬住,她几乎要哭了出来。她又羞又愤,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太子一个不察,她竟然从他怀里挣脱翻滚到一旁,趴了下来。她又翻了个面,眼看着就要离太子越来越远。可是一转头,赫然发现红色云锦的那端正被太子握在了里。

  她若要靠着翻滚的姿势逃离,便会不着寸缕。

  太子饶有兴致地瞧着她,苏亦行见他没有什么动作,小心翼翼地拉扯那块云锦。

  凌铉初用力一扯,她又骨碌碌滚到了他身旁。

  苏亦行绝望了,她用力握住了太子的腕,哀求道:“太子殿下,要不然你就先杀了我,然后再吃。我我真的怕疼”

  凌铉初被气笑了,故意顺着她的话:“那样就不新鲜了。”

  “新鲜的。那要不然你敲晕我。街市上的鱼被开膛破肚前,也都是敲晕了的。”她据理力争道。

  “”

  凌铉初瞧着她眼泪又快掉下来的模样,无奈道:“昨日王嬷嬷没有教你如何侍寝么?”

  话音刚落,他忽然想起来,昨日是他自己将她拉走诉衷肠了,她似乎是真没学过如何侍寝。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今晚他要是就地将她办了,破1身的痛只怕会让她以为自己在虐待她。

  可造成如今这种局面的,完全是他自己。这苦果只能他自己咽下了,毕竟人都娶进门了,能怎么办?只好先宠着。

  他扯了被子盖住她,将人抱在了怀里。

  苏亦行挣脱不得,视死如归了许久,都没有动静。一转头,太子已经闭着眼似乎准备就寝了。可是他抱得太紧了,她从来没有被男子抱得这样紧,耳根子飞红,心也砰砰跳着。

  她稍稍想要挣脱,却听到了凌铉初的低喝:“别乱动。”

  她再乱动,他只怕也难以自控了。

  感受到太子灼热的呼吸,苏亦行觉得他似乎有些火气。也不知是因为什么让他放过了她,苏亦行缩了缩身体,能活一天是一天吧。

  就这么睡了一夜,第二天,苏亦行一睁眼就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杵着自己。她心道,太子这也太谨慎了,睡觉还要随身带个匕首。

  她想要翻个身,却被太子下意识地搂着腰贴在了他的身上。

  身旁睡了个大尾巴狼,她也是心惊肉跳,不敢叫醒他。可是下一刻,罗帐外传来了司南的声音:“太子殿下,该入宫向皇上和皇后娘娘奉茶了。”

  苏亦行感觉到这匹狼醒了过来,睁开眼眸,第一眼便瞧见了她水汪汪的眼眸正含情脉脉地瞧着他。

  他愣了一下,下一刻捏住了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这绵长的吻几乎要掠尽她的空气,让她神智都有些模糊。

  凌铉初心满意足地起了身:“起来,替我更衣。”

  苏亦行起身,披了件衣裳,便一件一件帮太子穿上衣裳。一双柔嫩的有意无意地碰到他,像是一只猫爪挠在心间。

  她自背后替太子系腰带时,白皙的胳膊绕过他的腰。凌铉初忽然自前方握住了她的,苏亦行趔趄着靠在了他的背上,仿佛是自背后抱住了他一般。

  “殿下”苏亦行挣脱不得,小声哀求。

  “是不是应该改口了?”

  苏亦行咬了咬唇,半晌才嘤咛了一声:“夫君”

  凌铉初转身抱住了她转了一圈:“今日入宫拜见父皇和母后要仔细一些。旁人给的东西不要吃。”

  四下的宫人还都看着,苏亦行羞红了脸,点了点头,小声道:“夫君这般嘱托,怎么和我爹爹一样”

  凌铉初笑着揉了揉她的头,他能不操心么。他这一路刀光剑影地活过来,登上太子之位有多么不易。如今娶了她,今后她的命也会与他绑在一起。

  换好了衣裳,一同用了早膳,太子便带着太子妃进宫拜见皇上和皇后。

  东宫离承乾宫不远,没走多远,苏亦行便瞧见了强公公。他正让宫人撤走今日的膳食,苏亦行瞧了一眼,看起来都很清淡,皇上似乎也没有吃上几口。

  凌铉初带着她宫门口,站在殿外,强公公进去通禀。不一会儿便出来带两人进去。

  苏亦行初次进承乾宫,只觉得这宫殿奢华异常。许多地方都有彩的琉璃,绚烂夺目。就连脚下踩的地毯,都是波斯进贡。一尺能让寻常一户五口之家一年吃穿不愁。

  凌铉初带她走了进去,皇上正站在屏风后举着双臂,由宫人伺候着更衣。

  她福身拜下:“妾身苏氏给父皇请安,愿父皇万福金安。”

  皇上身形一顿,缓缓自屏风后走出。新婚燕尔双双来跪拜,他面上却没有什么喜色。

  “平身。”

  凌铉初起身之后,苏亦行才站了起来。她抬起头,瞧见皇上的模样,心猛地一惊。

  这这不是浴佛节那天见到的老伯?!她想起了那日自己牙尖嘴利驳斥他的事情,心绝望。只怕她婚后的日子不会太好过了。

  她惊愕地瞧着皇上,又看了眼太子。凌铉初这才想起来,这事儿倒是忘了提醒她。

  皇上笑了笑:“怎么,朕这个老伯好奇自己儿子为什么样的姑娘神魂颠倒,亲自去瞧一瞧,很稀奇么?”

  苏亦行忙摇头。心却已经是翻江倒海,那天皇上跟她说,他的书童夺了他的所爱,书童的女儿要嫁给自己的儿子了。难道说的是她的父亲?!

  苏亦行一向知道自己的母亲姿容绝色,见过的没有说不美的。只是心也有些奇怪,母亲明明娘家在京城,却愿意千里迢迢随父亲去那偏远之地。

  原以为是他们情深意笃,如今才知道,是为了避开陛下。

  一旁强公公清了清喉咙,苏亦行回过神来,双捧着茶上前一步,跪在了皇上面前,将茶举过头顶。

  皇上却并不急着喝茶,不疾不徐道:“说起来,朕听闻你这太子妃当得似乎颇有些曲折。大选前似乎因为一些小事落选了,后来朕派强公公亲自去赦了你的过错。那日却一直没有等到你,你去了何处?”

  “回禀父皇,行儿”

  “朕没有问你,让她说。”

  苏亦行略一思忖,太子殿下将她带回宫时似乎是可以隐瞒了她的行踪。她虽然不知道他为何这样做,但下意识觉得不该向皇上说实话。

  于是不疾不徐道:“妾身那日得知自己落选,自觉羞愧,于是随兄长辞别了舅父舅母。原是想就此回家,安生度日。但又有些留恋京城的繁华,便和兄长多逗留了几日。大选前日,妾身在街市游玩,捏面人时刚巧遇上了太子殿下。于是随太子殿下回到了东宫。”

  “真有此事?”皇上抬头看向太子。

  凌铉初颔首:“儿臣宫还留有两个面人,一个是儿臣,一个是行儿。”

  苏亦行的胳膊举得酸了,捧得茶杯也砰砰作响。皇上却仍然不接:“这么说来,你们二人也是有缘了。”

  苏亦行咬着牙努力不把那茶水泼在皇上身上,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皇上故意在整治她。

  但皇上磨磨蹭蹭,顾左右而言他,苏亦行终于是坚持不住,上一松。她硬撑着将那茶水移向一旁,没有泼在皇上身上。

  皇上冷哼了一声:“你这是何意?!朕不配喝你这杯媳妇儿茶么?”

  苏亦行退后了一步,拜了下去:“妾身”

  太子打断了她:“父皇,这都是儿臣的错。昨晚洞房花烛,儿臣一时之间没能管住自己,累到了她,这才连一杯茶都端不住。”

  苏亦行红着耳朵偷眼看他,皇上咬了咬牙:“新婚燕尔,朕也年少过,你也要注意身体才是。罢了,朕还要朝政上的事务要忙,你们去拜见皇后吧。”

  太子拉着苏亦行告退。出了承乾宫,苏亦行左右捶了捶自己的胳膊,轻轻叹了口气。

  凌铉初握住了她的,低声道:“你方才可是在欺君。”

  苏亦行有些紧张地瞧着他:“是不是我方才说错了话,陛下才才”

  “你回答得很好。只是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以后宫和西宫少走动。”太子温言嘱托。

  苏亦行点了点头,她也不想来这里,总觉得帝后二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太子带着她去了西六宫。每日晨昏定省,各宫嫔妃都要来拜见皇后娘娘的。今日又恰逢太子带太子妃前来拜见,自然该来的也都来了。乌泱坐了一屋子的人,姹紫嫣红,蔚为壮观。

  苏亦行心也怀疑,这么多嫔妃,皇上都认识么?

  皇后住在未央宫,她坐在朱漆的凤椅上,背后是牡丹的屏风,看起来端庄大气。

  嫔妃们分坐两旁,依照位份从高到低坐着。苏亦行没有去瞧她们,以她如今的身份,只需要向皇后一人行礼。

  太子一直牵着她的,苏亦行想挣脱也不得。就这样被他牵着走到了皇后面前,各宫嫔妃的目光自然也落在了两人的上。

  到了行礼时,太子才松了。

  第一次见面,自然是要行跪九叩的大礼,然后敬茶。

  方才皇上已经欺负了她一次,到了皇后这里,苏亦行也有些忐忑。毕竟浴佛节上,她背地里对她下了两次杀。

  以前她不计较,是因为无法不能也没有必要去计较。可如今,苏亦行知晓了皇后与太子之间的关系,自然也就有了自己的盘算。

  她恭恭敬敬捧着茶举过头顶,皇后倒是意外没为难她,接过了媳妇茶,慈爱地笑道:“平身。”

  她喝了茶,牵起苏亦行的,示意她坐在她身旁:“让本宫看看,太子亲自挑选的儿媳是什么模样。”

  她抬起了苏亦行的下巴,仔细端详了起来。

  苏亦行眨巴着眼睛看着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天真又无辜。只是被打量之时,她也在打量皇后。皇后模样生得也不错,只是比她娘亲差了许多。若是不认识她,苏亦行或许会觉得她是个慈祥的贵妇人。

  然而如今她看她,只觉得她的眼神里总是透着寒意。

  “本宫还记得从前太子承欢膝下,还只有桌子这么高,爱跑爱跳的,闲不下来。没想到一眨眼的功夫,他都已经娶了媳妇儿了。”

  下首一名嫔妃笑道:“皇后娘娘真是好福气啊,嫔妾瞧着太子妃可真是国色天香,是位不可多得的美人儿呢。”

  “太子妃若不是这般美貌,太子殿下又怎会舍下了青梅竹马的郡主呢?”

  苏亦行心下一阵激动,二哥所说的后宫争斗段开始了!第一步便是冷嘲热讽和挑拨离间。她早就在脑海里演练过如何回敬,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苏亦行正要反驳,一旁响起了太子的声音。

  “立太子妃是由父皇和母后决定,我竟不知父皇的后宫之有人对此还有疑议?”太子扫了眼这些乱嚼舌根的嫔妃,只这一个冰冷的眼神,吓得她们全都噤了声。

  皇后笑了起来:“行儿,本宫瞧着你,可真是羡慕。本宫当年入东宫时,和你一般大。那时候本宫还是个良娣,而当时的太子妃姐姐也颇得皇上青眼。我们这些侧妃,良娣,侍妾,一来便是十天半个月见不到皇上一面。”

  苏亦行心下明白,皇后这也是意有所指。当年那位太子妃英年早逝,皇上伤心难过,即位后也许久没有立宫。对皇后来说应该也是意难平。

  大概皇后是暗示她,要她劝说太子雨露均沾,不要冷落了其他嫔妃。

  苏亦行十分坦然,她毕竟也活不了多久,皇后其实不必操心。

  太子知晓皇后也是在挑拨离间,原本是想早早带着苏亦行离开。谁承想,强公公忽然过来,说皇上那边召他议政,他只好先一步离去。

  苏亦行一个人留在这虎狼窝里,他实在是不放心,便让司南在外面守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着人告诉他。

  太子一走,嫔妃们总算也松泛了许多。

  皇后依旧是慈爱地瞧着苏亦行,说了几句提点的话:“你既然嫁给太子,便要知晓自己身上也担着许多重任。太子是国之根本,身为太子妃,一定要照顾好太子的身体。当然,最要紧的是为皇家绵延子嗣。你是东宫主位,对待东宫的妃嫔也要仁德厚爱。太子如今对你宠爱有加,你不但不可恃宠生娇,还得时常劝诫太子,要雨露均沾。”

  苏亦行一边听着一边点头。

  “还有,东宫大小事务以后也要交给你打理,不过你初来乍到,许多事不太懂。施良娣这些年打理东宫井井有条,不懂的事情,你可以倚仗她。”

  “妾身谨记皇后娘娘教诲。”苏亦行心下明白,施良娣是皇后的人,太子在万寿寺未能惩罚她,应该是皇后保下了她。

  皇后拉着她的,声音温柔,“好了,你才刚成婚,这些事以后再说。今日早起一定没来得及用早膳,来吃点糕点吧。”

  苏亦行一怔,想起了太子今早的嘱托。千万不要吃这里的东西,可是皇后都给她了,不吃又是忤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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