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心计 施良娣:累了,斗不动了……_咸鱼太子妃她恃宠生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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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计 施良娣:累了,斗不动了……

  皇后垂眸瞧着苏亦行嘴角虽然带着慈爱的笑意,目光却是冰冷的。她那日听闻宫里的嬷嬷说太子带太子妃去了绮绫殿那是他生母居所。

  太子警觉她不便派人探听。但这件事让她不免有些担忧。

  太子对她一向恭谨。只是他毕竟非她所生,总归难以真正放心。此前他也只是在他生母的忌日缅怀片刻其余时刻都未曾流露出任何的异样。可那日却带着苏亦行去了那里听说还挖出了一坛酒。

  这说明太子在她未曾察觉之时,便打探过不少那个女人的事。他既然带了苏亦行去那里,必定是对她极为信任。太子心思深沉,她查探不出,苏亦行应该容易许多。

  苏亦行接过糕点闻了闻皇后蹙眉,她即便是怀疑她这也做的太明显了些。

  但下一刻便听她软软糯糯的声音传来:“有松子和百合的味道还有蜂蜜”

  皇后的眉头舒展开笑道:“你这鼻子可真灵,这是蜂蜜松子百合酥太子小时候最爱吃了。可惜他今日繁忙还没吃着,便宜了你。”

  苏亦行咬了一口,细细嚼着看模样很是喜欢。她吃了一块又巴巴地瞧着另一块。皇后示意姑姑将那糕点放到她面前来,她却不吃了。

  “怎么?不爱吃?”

  苏亦行有些羞涩道:“殿下喜欢吃,我我想给他带回去”

  皇后嘴角扬起,当真是新婚燕尔感情甚笃。不过他俩感情越是好,将来若是发现了他们的关系,便越是有。

  “你尽管吃。云影,去御膳房包一些给太子妃带上。”

  苏亦行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多吃,一面聆听皇后训导,目光却不自觉地瞧向那糕点。皇后似乎也觉得此刻为难她没什么味,便扫了眼西宫嫔妃们:“本宫近日翻了翻彤史,光妃近半年侍寝二十余次。这次数过于频繁了些。”

  苏亦行瞧了一眼下首的一名身着宝蓝色流仙裙,头戴五尾凤钗的女子。嫔妃来朝见皇后,都是穿得素雅,唯独是她花枝招展。而且看气色也是光彩照人,一瞧便是宠妃的模样。

  光妃扶了扶发髻:“嫔妾也知道不该如此专宠,可是谁让皇上喜欢呢。嫔妾也知道替诸位姐妹们担了这份辛苦。”

  苏亦行都不由得替光妃捏了把汗,这种话她都敢说,那不是要成为众矢之的了?

  果然,嫔妃们仿佛被针扎了一般,对这光妃群起而攻之。苏亦行听着,半数都是暗讽她虽然独得皇上恩宠却没有子嗣的,半数是嘲讽她出身不高,狐媚惑主。

  当然,这些话她们也并未明言,只是含沙射影。这唇枪舌剑字字珠玑,不少还引经据典,苏亦行觉得她们这份聪明若是用来写章,那都能名动天下了。

  光妃也是气急败坏,不多时便甩了脸色大步离去。苏亦行瞧了眼皇后,有嫔妃道:“她怎的如此猖狂,拂袖而去,可曾将皇后娘娘放在眼里?”

  皇后捻着的蜜蜡佛珠对妃嫔们道:“光妃这脾性是不大好,你们也多担待着些才是。今日晨会到此为止,本宫与太子妃有些体己话要说,都退下吧。”

  嫔妃们起身,行了礼便都退去了。

  皇后将自己身旁的糕点放入她,哄岁小孩儿一般道:“行儿,本宫有件私密的事想问你。”

  苏亦行高高兴兴吃着糕点:“母后尽管问。”

  “你跟太子,行房了没有?”

  苏亦行被一口糕点卡在了喉咙里,呛得直咳嗽。好不容易顺过气来,也是面红耳赤:“这这”

  皇后轻抚着她的后背,慈爱道:“你脸皮薄说不出口,点头或摇头便可。”

  苏亦行想,亲也亲了,又睡在一起了,应该就算是行房了。接下来就等着孩子自己长到她肚子里去了。

  于是她点了点头。

  皇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又给了她一些糕点,打发她自己四处转转,便不再理会她了。

  苏亦行出了未央宫,便想去御花园走走。赶巧遇上了几名嫔妃在吃茶点玩闹,还有人在放纸鸢。瞧见苏亦行过来,她们便热情地邀她一起。

  苏亦行高高兴兴和她们玩儿了起来,待太子回来接她时,就看到司南捧着各宫嫔妃送苏亦行的礼物,已经被压得直不起腰来。而苏亦行则香汗淋漓,小脸红扑扑的,肚子也吃得鼓了。

  太子半是无奈半是纳罕,大婚时各宫的礼物都送过一遍了,怎么又送?

  司南艰难地探出头来:“各宫娘娘们这是喜欢太子妃才送的。林婕妤还说,太子妃这样的美人,就是让人心甘情愿想把世间最美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

  这话说进了凌铉初的心坎里,他每每见到苏亦行,总是生出这样的念头。可那些毕竟是他父皇宫的妃子,无事献殷勤,也不知打得什么主意。

  他一面替苏亦行擦汗一面道:“都说了让你少和她们来往,方才尖酸刻薄地讽刺你,怎么转头一示好,你就忘了?”

  “其实她们说那些话有时候也不是出于本心的。”苏亦行小声分辩道。

  “你呀,总是把人想得太好。旁人骗你,一骗一个准。”

  苏亦行气结,旁人倒是没骗她。就太子,骗得她好惨。明明此前就是他罚她跪了一晚上,还装成好人过来陪她吹风!

  太子浑然未觉苏亦行的小心意,牵起了她的走向东宫。这一条路虽长,好在以后不必常走。她心思单纯,那他便护着她。至少有他在的时候,必定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这一天转眼过去,白日里太忙,太子没顾得上让王嬷嬷过来教她如何侍寝。又到就寝之时,太子顿时有些发愁。

  苏亦行想起白日里皇后娘娘的教导,太子一走近,她便做出了一副贤妻的模样“殿夫君,今日皇后娘娘教诲了我几句为子的道理,我想”

  “她的话,你一个字都别听。”

  “可是”

  “没什么可是。她能教你什么好的?”

  “皇后娘娘让我尽太子妃的本分,给皇家开枝散叶”

  太子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这话也不无道理,那就开枝散叶吧。”太子伸去拉苏亦行的衣带。

  苏亦行忙按住了他的:“皇后娘娘还说,让我要当一个贤妻。要时常劝诫夫君,雨露均沾”

  凌铉初冷笑:“这雨露还没沾到你,哪来的均沾一说?”

  “可是”苏亦行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尽数封在了口。

  凌铉初霸道地兜住了她的后脑,一路攻城略地,很快让苏亦行丢盔弃甲。

  他放开她的时候,她只能趴在他的胸口喘着气,站立都有些不稳。

  苏亦行心想,这雨露不是沾到了么?如此下去,想来她很快就能怀上龙嗣了,那样的话,她的处境或许会安全许多。

  正想着,凌铉初已经将她扛起来放在了床上,瞧着苏亦行这紧张得脚蜷缩的模样,叹了口气,扯过被子将她盖了起来。

  太子的睡眠一向浅,但抱着苏亦行的时候,却觉得心平静,很快便睡着了。

  苏亦行恰恰相反,她以前都是沾枕便能睡着。如今身处险境,战战兢兢过活,自然是经常睡不着。身旁的人一动,她都会吓一跳。

  一直到半夜更,她都没有睡着,抬起头来细细打量着自己的夫君。世事真是难料,年前她还是父母膝下小女儿,半年还没到,她就成了黎国的太子妃。

  其实太子的模样生得是挺好看的,不仅仅是眉清目秀。他眉骨高深,一双眼睛看起来很是深情。此刻闭着眼睛,便可以看到他浓密修长的睫毛。鼻梁也是高挺的,一双薄唇紧闭。

  睡梦,他忽然动了一下,却是把她拉得更近了一些,整个头都埋在了她的脖颈间。

  苏亦行不敢动,只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落在肩头。黑暗,她听到他轻轻的一声梦呓:“香”

  苏亦行欲哭无泪,这是梦到享用什么美味佳肴了么?

  翌日清晨,苏亦行才在担惊受怕睡着了,太子倒是起得早。他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因为抱苏亦行抱得太紧,她的小脸都被勒红了。

  他赶忙松了,顺捏了捏她的脸蛋。她却翻了个身,裹紧了被子,蜷成了一团。司南正要唤醒太子妃,他比了个噤声的势,翻身落地。

  今日太子要去军巡视,得早起。他早早用了膳,便出去了。临行前命人不要打扰苏亦行。

  但东宫的嫔妃们今日也是要来拜见太子妃的,司南只好让她们都在外面候着。施良娣对身旁的齐良娣小声嘀咕:“这都日上竿了,还让我们在太阳下晒着,好大的架子。”

  “可不是么。听说太子妃的出身还不如姐姐你呢,她父亲就是个小小知州罢了。”

  “小人得志罢了。”

  “她也得意不了许久,姐姐看前面两位侧妃。她们的出身可是贵不可言,又是皇上和皇后亲选。那二位能容她?”

  “也是,等着看好戏呗。”

  两名侧妃听到这些风言风语,互相瞧了一眼,没有说话。

  苏亦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竿了。云朵焦急道:“太子妃,东宫的侧妃,良娣和侍妾们都在外面等了许久了。”

  苏亦行揉了揉眉心:“你怎么不叫我?”

  “太子殿下吩咐不许打扰。”

  苏亦行赶忙洗漱好,换了衣裳,早膳也来不及用便先去了偏殿。她屏风后瞧了眼,乌泱泱也有不少人。东宫原本还有许多良娣,侍妾,加上此次大选进来的,足有二十多人。苏亦行暗自咋舌,一次大选就添了那么多,以后再来几次,嫔妃数量早晚直追西宫。

  宫人替苏亦行整理好了衣裳,她今日穿的是一件金丝软烟罗的广袖流仙裙,长发挽起,简单缀了几根金钗。

  苏亦行绕过屏风,出现在众人面前。偏殿内便全是倒吸凉气的声音。

  她的目光径直落在了最前方两名侧妃的身上,目光交错,苏亦行惊愕地张着嘴回不过神来。

  两名侧妃带领着东宫的其他嫔妃们齐齐向苏亦行行礼,她后退了一步,扶着身后的椅子坐下,缓缓道:“平身。”

  “谢太子妃。”

  “赐座。”

  嫔妃们一一落座,苏亦行的脸色苍白,努力维持着面上的镇定。此前王嬷嬷有教过她,这样的场合该说些什么话,她照着说了一遍。无非是提点大家要齐心协力辅佐太子,安分守己,为皇家开枝散叶云云。

  后方的施良娣忽然开口道:“我们也想为殿下绵延子嗣,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她说着扫了眼身后的众人。原以为会得到一致的响应,一转头,发现她们正眼巴巴看着门口。太子妃宫里那个叫鹿儿的宫女带着一些小宫女捧着一些锦盒进来,快步走上前来。

  苏亦行对施良娣的话置若罔闻:“本宫与在座不少姐妹都是一同入的东宫,缘分不浅。以后都是好姐妹,自然该有福同享。略备了些薄礼,不知你们可喜欢?”

  “喜欢喜欢!”嫔妃们欢喜地让贴身宫女接过了那些锦盒。

  苏亦行又命人备了各色精致的差点,正巧她肚子饿了,便招呼她们不必拘礼,闲聊着吃些茶点。原本还肃穆的气氛顿时融洽了起来。

  施良娣不甘心,她瞧着这两名侧妃,虽然面上看不出什么,但她们一定对苏亦行心有不满。毕竟一位是丞相之女,另一位是皇后的亲侄女!

  “太子妃,听闻昨日您又宿在了殿下宫?”

  苏亦行含混地“嗯”了一声,心嘀咕,这与她何干?

  “依照礼制,太子大婚与您洞房花烛自是应当。可两位侧妃也是一同嫁入东宫,第二日原本是该由两位侧妃姐姐侍寝的。”

  话音刚落,钟艾便道:“太子殿下愿意召谁侍寝,还由得你来做主?施良娣,你是做惯了东宫的主,忘了自己的身份么?”

  施良娣心下一惊,没想到挑事儿不成,反倒被郡主这般责骂,赶忙起身跪拜。

  尚青云不疾不徐道:“郡主此言差矣,施良娣也是宫的老人了,此前东宫事务一向是由她打理。她多操心是应该的。今日既然大家都在,不如你向太子妃禀报一下东宫的事务。事无巨细,事事都要说与太子妃听。”

  施良娣心叫苦,却也不敢忤逆。一抬头就瞧见苏亦行想两人使了个眼色,两名侧妃竟然不顾礼数坐到了苏亦行身边,人一起一边吃茶点一边小声闲叙。

  再环顾四周,五成群都在一边吃一边闲聊,时不时发出一串快活的笑声。

  施良娣有些崩溃,这这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她以前在皇后身边当宫女的时候,明明每天都是唇枪舌剑,刀光剑影不见硝烟。这东宫是怎么回事?!

  可她没有办法,只能苦哈哈地跪在地上开始禀报起了东宫各项事务。

  等施良娣禀报完,已经是日上竿。

  众人吃饱喝足离去,人一份太子妃的赏赐,更是眉开眼笑。两名侧妃却留了下来。

  宫门关上。苏亦行瞧这两人,眉宇凄然:“青云,郡主,你们怎么”话还没说完,声音就哽住了。

  钟艾叹了口气:“姑母派人宣的旨。”

  尚云青淡淡道:“陛下的旨意。”

  “还好青青不在。”苏亦行叹了口气。

  “可是行儿,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后来又回来了?”尚青云不解道。

  钟艾咬了咬唇,心虚道:“我知道。”

  苏亦行和尚青云停下了的动作,都看着她。

  “万寿寺回来那天,我认出了太子殿下”

  这件事苏亦行其实也想到了。只是她也明白,即便当时知晓了,也无能为力。

  尚青云不明所以,郡主便细细解释了。

  苏亦行握住了两人的:“这几日我担惊受怕了许久,见到你们,又高兴又难过。”

  尚青云笑了笑:“我原本替你难过,如今却为你开心。你不必担惊受怕,此前太子诸多流言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苏亦行也是有口难言,不过好姐妹都在,她小心翼翼提议道:“都说姐妹之间应该有福同享,施良娣说的也有道理,不如我让太子多去你们宫里走走。”

  钟艾直起了腰瞪她:“你要是敢把太子劝我宫里来,我们姐妹情分就此了断了!”

  尚青云也是一脸严肃:“行儿,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苏亦行撇嘴道:“不是说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也是尽太子妃的本分,让殿下雨露均沾。你们”

  “告辞。”两人头也不回,加快脚步走了离开了承德殿。

  苏亦行一脸沮丧,好姐妹也是靠不住的。不过施良娣今日抱怨了,她倒是可以借对太子提一提。

  她一想到太子就算每个人那里待一晚,都足足要过大半个月才能回来,顿时心情愉悦了起来。

  傍晚,太子风尘仆仆归来,卸下了盔甲。他换了件常服,便让司南将苏亦行唤来一同用晚膳。

  苏亦行原本正要用晚膳,听闻太子传召,只得把刚举起的筷子放了下来,简单整理了一下衣着便去了太子殿。

  从偏殿到正殿并不远,苏亦行进去时,太子正在看一份军报。听到她到来,便搁在一旁,拉着她一同坐了下来。

  这一桌子菜着实让苏亦行震撼,居然全都是她不喜欢吃的!太子精准地避开了她所有的喜好。她下定了决心,为了以后能吃上点喜欢的,也一定要劝服太子雨露均沾!

  她吃辣的,但这些菜口味偏清淡,而且甜食居多。什么糖醋里脊,清炒藕片,都做得跟家乡的口味不同。

  凌铉初颇为热情,给她夹了满满一碗菜:“多吃一些,不然归宁之时你爹娘瞧见了,还要怪我苛待了你。”

  “怎会,殿下多心了。”苏亦行小口吃着菜。

  凌铉初便饶有兴致地瞧着她:“听说今日她们来给你请安,都说了些什么?”

  苏亦行思忖了片刻道:“只是闲谈了几句,问了她们在宫是否习惯。”

  “她们怎么说?”凌铉初夹了一块里脊,他对嫔妃们如何回应并没有什么兴,只是想知道苏亦行与她们相处得如何。

  “她们衣食上还算习惯,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进了东宫以来,还没有见过太子殿下,心惦念。”

  凌铉初略略皱起了眉头:“那依你看,这件事该如何处理?”

  “我觉得皇后娘娘说的不错,殿下应该雨露均沾。”苏亦行壮着胆子说了出来。

  凌铉初放下了筷子,苏亦行也赶忙放了下来。他捏住了苏亦行的脸:“阖宫上下二十多人,雨露均沾?你是不是觉得如此便可十天半个月见不到我了?”

  苏亦行一副撒了谎被拆穿的心虚神情,用力摇头否定。

  她目光移向一旁:“劝导太子殿下是是太子妃应尽的义务,但但我私心里是是想天天见到夫君的。”

  凌铉初简直想笑出声来,他就没见过谁撒谎撒得这么明显的。

  太子只是打量了她片刻,并没有计较。苏亦行松了口气,但方才那话是不敢再提了。

  用完了晚膳,太子便又去处理军报。苏亦行一时间倒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下,凌铉初握着那份军报,头也不抬地招道:“过来。”

  苏亦行走了过去,却被凌铉初一把拉到了自己身旁坐下:“陪我办会儿公务。”

  他张开胳膊将人搂在怀,以往觉得公务枯燥,今日却十分愉悦。他的指也有意无意地绕着她的一绺青丝,看得正入神,一低头,却发现苏亦行也一瞬不瞬地看着那军报。

  他捂住了她的眼睛:“后宫嫔妃不得干政,这军报你不能看。”

  “妾身知错。”苏亦行正要起身行礼,太子却搂住了她的腰,“不必这般战战兢兢的,看就看了,反正你也看不懂。”

  “我看得懂。”

  太子眯起眼睛瞧着她:“哦?那你说说看,这份军报里写了什么?”

  一旁司南听着,只觉得掌心全是汗。嫔妃干政可是大忌,此前皇上有一名宠妃,盛宠年,就因为在御前多看了几眼奏折,从此皇上再不让她进养心殿半步。自此失了盛宠。

  太子原是不打算计较的,偏偏太子妃不知死活,还非要说自己看懂了。太子这神情,十分危险。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就罢了,若是真说出来,只怕那位宠妃就是她的前车之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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