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花自己的钱，心意才够好
杭城
圣诞节前夕的下午，白染和刘小雅早已在某个购物商场里拥挤的人潮中迷失了。两个人大包小包的拎着好几个购物袋从一个礼品店，累得差点就趴下了。
刘小雅远远瞧见一个无人的休息沙发，就马上跑了过去，一把坐了下去。她把购物袋放在身边帮白染占了一个座，同时朝她挥手示意。
白染跟着快步走过去，挨着她坐了下来。两个人相互依靠着，伸长了双腿，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
白染把手伸到购物袋里再次数了书礼物的数量，确定无误后才彻底松了一口气。这是她在白家过的第一个圣诞节，而且她前两天收了白家三兄弟那么贵重的一个礼物。中国人讲究礼尚往来，她在脑子里想了很多回报的方式，但无法决定到底哪一个方式才是最好的。
所以，她把刘小雅叫了出来，两个人从早上就开始慢慢地逛，挑选礼物。刘小雅说趁着圣诞节的气氛给他们送上一份礼物既符合礼节也显得心意足，她也觉得很有道理，这样一个方式的回报确实是不显山露水，也不会太刻意。
白染刚刚把手机拿出来想看时间，微信上就来了一条短信。她点开一看，竟然是钟蓝毅发给她的“圣诞节快乐”的祝福？！
他们互加好友只是因为刘小雅，而且快半年了，两个人从来没有说过话，也不关注彼此的朋友圈。他怎么会突然给她发信息呢，还是在屏蔽了刘小雅之后？
白染不禁把手机的屏幕朝下，扭头小心地看了刘小雅一眼。
“怎么了？”刘小雅也是好奇地瞧了瞧她，顺口问，“谁给你发信息啊？”
“广告推送而已。”白染听了她的问话，下意识地快速将手机放回挎包里。
“那你干嘛是这样的一个表情呢？”
刘小雅的话音还没落呢，白染的手机就在包里响起了来电音乐。白染一时愣愣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担心来电是钟蓝毅的，更担心刘小雅看到会生气和难过。
“快接电话啊。”刘小雅一看她脸上的表情，更是纳闷了。她伸手将白染包里的手机拿出来递给她，“是你桥叔叔啦。”
白染一听，心里立即松了一口气。
张楚桥在电话里说已经备好了几个大菜，邀请白染和他共进晚餐。白染看了一下身边正在捶腿捏肩的刘小雅，有点为难地说：“我现在和小雅在一起呢。”
张楚桥在电话里沉吟了一下，才说：“那我备多一双筷子就是了。”
“好的，谢谢桥叔叔。”白染挂断了电话，便将张楚桥的邀请转告刘小雅。她一听有好吃的就高兴地站了起来，腰酸腿软的症状好像一下子就消失了似的。
她一边拎起几个购物袋，一边催促道：“那我们快走吧。我们逛了一天了，我早就饿扁了。”
“一听到吃的，你这腰就不酸，腿也不疼了？”白染见状，不由调笑道，“要是在你的眼前挂一个大鸡腿，你是不是就能看着它走一天呢？”
刘小雅听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恍然大悟。她不禁轻轻捶了白染一下，娇嗔道：“你竟把我当是一头驴？”
“哈哈哈~驴它是草食动物哦。”白染乐得笑出了声来。
“白染你好坏啊，居然骂我连驴都不如！？”
白染笑着，抓起身边的购物袋赶紧跑开了。刘小雅蹬着小跟的高跟鞋噔噔地追在她后面。
两个人嘻嘻哈哈地坐到了白染的“甲壳虫”里。在白染对比着张楚桥发来的定位信息时，刘小雅又是好奇地问：“我刚才看到你钱包里有一张杭城的金卡，你怎么不用反而用你美国的visa呢？Visa卡的跨国费用很高的哦。”
白染闻言，才想起钱包里的确放着一张建设银行的金卡。那天她和白玉川试车兜风回到家后，她才忽然想起藏在枕头底下的笔记本。等她跑回房间里，发现她的床单换新的了，笔记本还在枕头的底下。只是，床头柜上多了一张银行卡。她不禁问在厨房里忙碌的兰姨。
“是白先生给小姐你的，”兰姨说着，“白家的子女每人都有一张，这可是身份的象征呢。”
“白叔到我房间来了？”
“哦，白先生没来。是叶管家拿下来的，正好星灿也在客厅。”兰姨回忆起当时的情形，“当时是杨柳在你的房里整理，星灿在里面等不到你就走了。我们都没想到你和玉川出去会那么久才回来呢。”
“那他在我的房间来呆了很久吗？”白染很是惊讶地追问。
“就一小会吧？”兰姨听她的语气，不仅紧张地问，“怎么了？”
白染连忙对她摇了摇头，谢过了她就回到了房间里。
“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哦，白染。”刘小雅用手指戳了戳发呆的白染，“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子，你怎么了嘛？你不会是在计算Visa卡的服务费吧？”
“没有。”白染不禁笑了笑，解释道：“既然是礼物，花我自己的钱，我觉得心意会更好一点。”
“那也是的哦。”刘小雅点点头，“你不说我还不知道你竟然还是一个小富婆哦。”
“没有啦，之前打工攒了一点，还没怎么花。”白染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她不追求时尚也不贪图玩乐，几美元的纯棉衣服也能穿个三五年，她会在一些商场打折的时候买些物美价廉的生活用品。剩余下来的钱她就攒起来，这么些年下来，她自己便有了一小笔储蓄了。
当然了，离刘小雅说的小富婆还是有着很长的一段距离的；但支付这些礼物还是绰绰有余的。
“那我们快出发吧，晚一点就堵车堵得很厉害的。”刘小雅催促道。杭城的发展越来越快，人也越来越多，交通嘛自然是越来越堵了的。她在波士顿求学四年，觉得波士顿的交通和杭城的拥堵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啊。
何况，白染是新手开新车，也不熟悉国内不相让，见缝插针的开车习惯。她担心她们一会会被卡在车流之中进退两难，也怕自己来不及“宠幸”张楚桥桌上的美味佳肴啊。
两个人的运气很好，最后是非常顺利地来到了黄龙体育馆附近的张楚桥的公寓。
房门一打开，一股菜肴的香气就飘了出来。刘小雅连招呼都忘记打了就直接发挥了“吃货”的本质，一边闻着一边叫：“好香啊。”
“锅里煮着盐水鸭呢。”张楚桥笑着回答，并将她们迎进了门。
“南京的盐水鸭？”白染一听，也是兴奋地问。
“就是知道你喜欢，我昨天让人现杀了一只鸭子便腌制了起来。”张楚桥看着她们兴奋的样子，心里也是很高兴。他一边接过白染的外套，一边关心地问，“路好不好找的了？”
“我们运气好，路上都很顺利呢。”白染说着就往厨房里走。
“你不是刚刚回来嘛，不熟悉杭城的交通，又是新手上路。我还想着你要是找不着路我就出去接你呢。”张楚桥说着，看了白染一眼，满眼的赞叹道，“没想到阿染还是蛮厉害的嘛。”
刘小雅站着客厅里听着两个人的对话，还有张楚桥对白染的那种宠爱，都让她莫名其妙地感到心里有点堵。看到他们头碰头地亲密地说着话，她感到自己好像是多余的。
“呵呵，我有导航仪，还有小雅在一旁指点。她可是土生土长的杭城人。”白染说着回头看了一下刘小雅。
张楚桥这才想起客厅里站着发愣的刘小雅。他连忙笑着对白染说：“你快去客厅和朋友玩着吧。我洗洗手给你们泡一壶茶，你们可以边吃零食边等着啊。很快就可以开饭了的。”
“桥叔叔，你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的。”张楚桥将她推出了厨房，“我怕你偷师呢。”
“你不是视频教过我做菜的嘛？难怪我学不好。”白染故作不悦地说着，“桥叔叔原来还留有一手。”
张楚桥哈哈地笑了两声，将厨房的门关上了。
白染来到客厅，和刘小雅一起打量起了这个三居室的房间。最后，两个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客厅角落里的一台钢琴上。刘小雅不禁上前去瞧着钢琴，轻声地问：“张楚桥会弹钢琴？”
白染点点头。张楚桥曾经是中学里的一名音乐老师，擅长钢琴，同时他和同学校里的一名英语老师陷入了情网。没多久女老师怀孕了，两个人准备在孩子出生前结婚。后来却不知道为了什么两个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以致闹到了分手。女老师是一气之下偷偷流掉了孩子，然后辞职南下了。
张楚桥也从学校辞职了，下海自己创业。十来年后，他有了自己的事业和房产，也陆陆续续有过不少的女朋友，但都没有能走到最后步入婚姻的殿堂。
刘小雅听着白染的讲述，看着钢琴旁边一个放满了音乐书籍的一个小书架，心里竟然有一种无名的感概。她不禁在想：张楚桥不喜欢和小女孩谈恋爱的原因会不会就是因为前女友的阴影？莫非他的前女友很年轻？所以才会在气急败坏的情况下打掉了他们的孩子并一走了之？
那天早上，等她收拾好了，张楚桥送她回到了家门口。他们两个人也没有再联系了，因为他们连电话都没有留。对于这一点，刘小雅的心里有一种挫败感。尽管她还没有从被钟蓝毅的拒绝的伤痛中走出来，但这些天她想得最多的是为什么张楚桥对她一点欲望都没有呢？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张楚桥从厨房里出来了，并端着一盘切好了的水果拼盘。
“先吃点水果。”他将果盘放到茶几上，看了两人一眼询问道，“你们喜欢喝什么茶？”
不等她们回答，他又看着白染：“阿染，你喜欢的龙井我这里还有一点的，我昨天喝了一点味道都还挺好的。你要不要来一杯？”
“好呀，我要喝龙井。”白染点点头，用叉子吃着小块的凤梨，清甜得让她咧着嘴笑，“谢谢桥叔叔。”
“你呢？”他的视线终于落到了刘小雅的脸上，轻声地问着。
“我也喝龙井吧。”她说着，坐到了白染的身边，“谢谢。”
······
晚饭上桌后，张楚桥开了一瓶香槟。香槟是他打算用来衬托节日气氛的，结果是白染浅尝的一小口，而张楚桥只来得及喝了一杯。他还和白染说着话，一回头才发现瓶子里的酒都被刘小雅喝了。看着她的两个脸蛋开始泛红，眼睛也变得有些迷蒙的样子，张楚桥知道“不幸的日子”又要来临了。
白染此时也很是难为情地看着张楚桥：上次将喝醉了的刘小雅留给他，这次还怎么好意思再要求桥叔叔照顾她呢？但是她也对付不了这样的一个刘小雅。
“香槟的度数低，一两个小时后她就会没事了的。”张楚桥笑着安慰她，“我晚点送她回去就好了。”
白染还是忐忑不安地看着刘小雅。她已经被转移到了客厅里的沙发上，她正端着已经冷了的龙井茶喝了一口，就吐了吐舌头，抱怨道：“这是什么香槟啊，一点都不好喝，口感差，还带苦味。”
白染还想说点什么，张楚桥已经将她的外套披到了她的肩上。他送她到了地下停车场，千叮咛万嘱咐的才舍得让白染开车离开。
等他回到家里，刘小雅的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朝他甜甜地笑着，而她身边的一个瓶子里只剩了半瓶红酒。
张楚桥此刻真的是哭笑不得：他怎么就碰上了这么一个酒鬼呢？
－－－－－－题外话－－－－－－
大家新年好啊~！
今天是除夕了，希望大家在牛年里牛气冲天，此后的日子里每一份耕耘都收获满满的。
也希望每个人都能爱和被爱~！如果暂时没有，请记得--小窗爱你~！
小窗
2021/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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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前夕的下午，白染和刘小雅早已在某个购物商场里拥挤的人潮中迷失了。两个人大包小包的拎着好几个购物袋从一个礼品店，累得差点就趴下了。
刘小雅远远瞧见一个无人的休息沙发，就马上跑了过去，一把坐了下去。她把购物袋放在身边帮白染占了一个座，同时朝她挥手示意。
白染跟着快步走过去，挨着她坐了下来。两个人相互依靠着，伸长了双腿，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
白染把手伸到购物袋里再次数了书礼物的数量，确定无误后才彻底松了一口气。这是她在白家过的第一个圣诞节，而且她前两天收了白家三兄弟那么贵重的一个礼物。中国人讲究礼尚往来，她在脑子里想了很多回报的方式，但无法决定到底哪一个方式才是最好的。
所以，她把刘小雅叫了出来，两个人从早上就开始慢慢地逛，挑选礼物。刘小雅说趁着圣诞节的气氛给他们送上一份礼物既符合礼节也显得心意足，她也觉得很有道理，这样一个方式的回报确实是不显山露水，也不会太刻意。
白染刚刚把手机拿出来想看时间，微信上就来了一条短信。她点开一看，竟然是钟蓝毅发给她的“圣诞节快乐”的祝福？！
他们互加好友只是因为刘小雅，而且快半年了，两个人从来没有说过话，也不关注彼此的朋友圈。他怎么会突然给她发信息呢，还是在屏蔽了刘小雅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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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楚桥在电话里说已经备好了几个大菜，邀请白染和他共进晚餐。白染看了一下身边正在捶腿捏肩的刘小雅，有点为难地说：“我现在和小雅在一起呢。”
张楚桥在电话里沉吟了一下，才说：“那我备多一双筷子就是了。”
“好的，谢谢桥叔叔。”白染挂断了电话，便将张楚桥的邀请转告刘小雅。她一听有好吃的就高兴地站了起来，腰酸腿软的症状好像一下子就消失了似的。
她一边拎起几个购物袋，一边催促道：“那我们快走吧。我们逛了一天了，我早就饿扁了。”
“一听到吃的，你这腰就不酸，腿也不疼了？”白染见状，不由调笑道，“要是在你的眼前挂一个大鸡腿，你是不是就能看着它走一天呢？”
刘小雅听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恍然大悟。她不禁轻轻捶了白染一下，娇嗔道：“你竟把我当是一头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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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染笑着，抓起身边的购物袋赶紧跑开了。刘小雅蹬着小跟的高跟鞋噔噔地追在她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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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先生给小姐你的，”兰姨说着，“白家的子女每人都有一张，这可是身份的象征呢。”
“白叔到我房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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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染连忙对她摇了摇头，谢过了她就回到了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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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离刘小雅说的小富婆还是有着很长的一段距离的；但支付这些礼物还是绰绰有余的。
“那我们快出发吧，晚一点就堵车堵得很厉害的。”刘小雅催促道。杭城的发展越来越快，人也越来越多，交通嘛自然是越来越堵了的。她在波士顿求学四年，觉得波士顿的交通和杭城的拥堵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啊。
何况，白染是新手开新车，也不熟悉国内不相让，见缝插针的开车习惯。她担心她们一会会被卡在车流之中进退两难，也怕自己来不及“宠幸”张楚桥桌上的美味佳肴啊。
两个人的运气很好，最后是非常顺利地来到了黄龙体育馆附近的张楚桥的公寓。
房门一打开，一股菜肴的香气就飘了出来。刘小雅连招呼都忘记打了就直接发挥了“吃货”的本质，一边闻着一边叫：“好香啊。”
“锅里煮着盐水鸭呢。”张楚桥笑着回答，并将她们迎进了门。
“南京的盐水鸭？”白染一听，也是兴奋地问。
“就是知道你喜欢，我昨天让人现杀了一只鸭子便腌制了起来。”张楚桥看着她们兴奋的样子，心里也是很高兴。他一边接过白染的外套，一边关心地问，“路好不好找的了？”
“我们运气好，路上都很顺利呢。”白染说着就往厨房里走。
“你不是刚刚回来嘛，不熟悉杭城的交通，又是新手上路。我还想着你要是找不着路我就出去接你呢。”张楚桥说着，看了白染一眼，满眼的赞叹道，“没想到阿染还是蛮厉害的嘛。”
刘小雅站着客厅里听着两个人的对话，还有张楚桥对白染的那种宠爱，都让她莫名其妙地感到心里有点堵。看到他们头碰头地亲密地说着话，她感到自己好像是多余的。
“呵呵，我有导航仪，还有小雅在一旁指点。她可是土生土长的杭城人。”白染说着回头看了一下刘小雅。
张楚桥这才想起客厅里站着发愣的刘小雅。他连忙笑着对白染说：“你快去客厅和朋友玩着吧。我洗洗手给你们泡一壶茶，你们可以边吃零食边等着啊。很快就可以开饭了的。”
“桥叔叔，你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的。”张楚桥将她推出了厨房，“我怕你偷师呢。”
“你不是视频教过我做菜的嘛？难怪我学不好。”白染故作不悦地说着，“桥叔叔原来还留有一手。”
张楚桥哈哈地笑了两声，将厨房的门关上了。
白染来到客厅，和刘小雅一起打量起了这个三居室的房间。最后，两个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客厅角落里的一台钢琴上。刘小雅不禁上前去瞧着钢琴，轻声地问：“张楚桥会弹钢琴？”
白染点点头。张楚桥曾经是中学里的一名音乐老师，擅长钢琴，同时他和同学校里的一名英语老师陷入了情网。没多久女老师怀孕了，两个人准备在孩子出生前结婚。后来却不知道为了什么两个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以致闹到了分手。女老师是一气之下偷偷流掉了孩子，然后辞职南下了。
张楚桥也从学校辞职了，下海自己创业。十来年后，他有了自己的事业和房产，也陆陆续续有过不少的女朋友，但都没有能走到最后步入婚姻的殿堂。
刘小雅听着白染的讲述，看着钢琴旁边一个放满了音乐书籍的一个小书架，心里竟然有一种无名的感概。她不禁在想：张楚桥不喜欢和小女孩谈恋爱的原因会不会就是因为前女友的阴影？莫非他的前女友很年轻？所以才会在气急败坏的情况下打掉了他们的孩子并一走了之？
那天早上，等她收拾好了，张楚桥送她回到了家门口。他们两个人也没有再联系了，因为他们连电话都没有留。对于这一点，刘小雅的心里有一种挫败感。尽管她还没有从被钟蓝毅的拒绝的伤痛中走出来，但这些天她想得最多的是为什么张楚桥对她一点欲望都没有呢？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张楚桥从厨房里出来了，并端着一盘切好了的水果拼盘。
“先吃点水果。”他将果盘放到茶几上，看了两人一眼询问道，“你们喜欢喝什么茶？”
不等她们回答，他又看着白染：“阿染，你喜欢的龙井我这里还有一点的，我昨天喝了一点味道都还挺好的。你要不要来一杯？”
“好呀，我要喝龙井。”白染点点头，用叉子吃着小块的凤梨，清甜得让她咧着嘴笑，“谢谢桥叔叔。”
“你呢？”他的视线终于落到了刘小雅的脸上，轻声地问着。
“我也喝龙井吧。”她说着，坐到了白染的身边，“谢谢。”
······
晚饭上桌后，张楚桥开了一瓶香槟。香槟是他打算用来衬托节日气氛的，结果是白染浅尝的一小口，而张楚桥只来得及喝了一杯。他还和白染说着话，一回头才发现瓶子里的酒都被刘小雅喝了。看着她的两个脸蛋开始泛红，眼睛也变得有些迷蒙的样子，张楚桥知道“不幸的日子”又要来临了。
白染此时也很是难为情地看着张楚桥：上次将喝醉了的刘小雅留给他，这次还怎么好意思再要求桥叔叔照顾她呢？但是她也对付不了这样的一个刘小雅。
“香槟的度数低，一两个小时后她就会没事了的。”张楚桥笑着安慰她，“我晚点送她回去就好了。”
白染还是忐忑不安地看着刘小雅。她已经被转移到了客厅里的沙发上，她正端着已经冷了的龙井茶喝了一口，就吐了吐舌头，抱怨道：“这是什么香槟啊，一点都不好喝，口感差，还带苦味。”
白染还想说点什么，张楚桥已经将她的外套披到了她的肩上。他送她到了地下停车场，千叮咛万嘱咐的才舍得让白染开车离开。
等他回到家里，刘小雅的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朝他甜甜地笑着，而她身边的一个瓶子里只剩了半瓶红酒。
张楚桥此刻真的是哭笑不得：他怎么就碰上了这么一个酒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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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除夕了，希望大家在牛年里牛气冲天，此后的日子里每一份耕耘都收获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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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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