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两人搭戏_重生之嫡女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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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两人搭戏

  荣长史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了许多。

  肖承咏的话丝毫没给荣长史留面子。

  说起来也对,想要牵扯旁人给自己壮声势,那随口能说的人多了,哪怕说自己是皇上亲儿子都可以,为何要说是长史?

  所以说,这话有几分真。

  肖承咏又说:“不过我也怀疑过这里面的真假,荣长史您先别惊慌,不如您帮着我联系一下您的侄子,也好让那人认一认,若是真的就逮捕归案,若是假的,也好还您和您侄子清白。”

  荣长史嘴里的那句‘还你个屁的清白’差点脱口而出,话到嘴边打了个转,又叫他咽了回去。

  他不知这位肖承咏今日弄这么一出究竟是什么意思,是得了江碧桐的授意?还是真有此事?

  作为康敬帝十分信任的人,肖承咏为官多年,从来没出过差错,应该不会帮江碧桐骗人吧?

  “实话告诉肖大人和王妃,我的那位侄子,自打同我说出了京城后,就再没与我联系过。”荣长史面露苦色:“我进宫多年,早已经与老家断了联系,若不是侄子打听到我来了煜王府做长史,亲自找上门来,或许我这辈子都找不到他。”

  言下之意,就是你给我下套,我却不咬勾,你让我找人,但我找不着,你能拿我怎么办?

  或许是想到他会这样说,肖承咏紧接着跟上一句:“那也不要紧,您提供一些您侄子的长相,身高等等,我派人满城追查,他如果是受了伤,那必然还没出京城,因为我已经去城门口查过了,并没有符合特征的人过城门。”

  这种被狗皮膏药黏上的感觉,十分不好受。

  荣长史只能说:“我与我侄子是初见,当时不过是送给他一些衣物吃食,还有这些年攒的体己罢了,若让我仅凭一面之缘就说清楚他的外貌,难免有些不易,况且也容易混淆肖大人您的判断,抓错了人可不好。”

  “荣长史这话在理。”江碧桐帮腔道:“肖大人,可还有其他办法?我嫁进王府虽时日不多,但和荣长史这段时间打交道以来,觉得他并非是做帮凶的那类人。”

  此话一出,荣长史差点忍不住一口老血吐到江碧桐脸上。

  帮凶二字可真可假,可大可小,根本不用什么证据,直接就可以把怀疑二字,写在荣长史的脸上。

  荣长史这边还不等说话,那边肖承咏便说:“臣也觉得荣长史不会是那样的人。”

  终于有了插话的机会,荣长史忍住愤怒问:“被偷盗的人究竟是谁?又到底丢失了什么财物,值得肖大人这般大肆追查?”

  肖承咏朝着皇宫的方向,做了个作揖的手势:“皇上认命我为顺天府的府尹,我便是百姓的父母官,不论丢失了什么,不论被偷东西的人家是富豪还是普通百姓,我都有一查到底的指责。”

  这么一顶大帽子扣在头上,荣长史可真是没办法。

  “就怕肖大人用尽办法,抓到的人却并非我的侄子!王府内的长史也有几位,肖大人怎就能一口咬定那人是我的侄子?”荣长史问。

  “良王府的长史孑然一身,并无侄子,他年少入宫,在宫里沉浮多年,想来荣长史也与他相识的。”肖承咏脸色淡定的细数着:“我已经按照要求,查了所有长史的亲族,符合条件的,只有荣长史您一人。”

  荣长史只觉无话可说。

  肖承咏又扎一刀:“而且您也说过,您侄子的处境并不好,家里人都死光了,没办法才进京投奔您这位从未见过的叔伯,可见他是走投无路了,万一起了偷东西的心思也是没准儿的。您与他多年不接触,怎知他这人个性人品是什么样的?我是做官的,更是断案的,我深知人性这玩意儿有好有坏,有深有浅,不可用一句话定夺。”

  江碧桐也绣眉微蹙,面露难色的说:“肖大人的话,说的也有道理。”

  “而且如果那贼人真的头部受伤,又无法出京,身上没什么银两也无处可去,没准儿就会到煜王府来投奔荣长史您。”肖承咏继续说。

  “肖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荣长史深吸一口气问。

  “如果那贼人真的是长史您的侄子,要么您对于他偷盗的事是知情的,知情不报可是重罪。要么您是不知情的,但这段时间您要警醒些,万一您侄子来投奔您,到时候孰轻孰重您可要掂量好。”

  江碧桐听的满意,点头道:“这倒是个好办法,那既然如此,这段时间只能辛苦长史了,用您钓您的侄子,这对您虽然有些残忍,却也是最有效的办法。”

  一句话,便定下了接下来荣长史的境遇。

  肖承咏赞同道:“这段时间王妃您也要警惕些,注意所有和荣长史接触的人,市井之地什么牛鬼蛇神都有,万一有那伪装成小厮常随,意图接近荣长史的,您可都要留意。”

  江碧桐说:“我明白,这段时间我会紧盯着荣长史的,若是能帮助您找到贼人,也是我们煜王府做了一件好事。”

  “既然话已经说开,臣就不留了,王妃您好好休息,相信不日煜王殿下便会凯旋而归。”

  送走了肖承咏,江碧桐和荣长史面面相觑,剑拔弩张的气氛被烘托的很好。

  荣长史气的是咬牙切齿,可他毫无办法。

  没办法出王府,外人也轻易进来不得,那消息靠什么传递?

  距离下一次进宫的时间,还有大半个月,这段时间可真是太耽误事了!

  青锦苑内,江碧桐解决了眼下火烧眉毛的麻烦,用过一盏降香亲手做的燕窝后,便倒在了美人榻上闭目养神。

  接下来要注意的事,还很多。

  果然,当天夜里,天冬从荣长史的住处截下了一只信鸽,从信鸽腿上取下来的信件,写的便是今日发生的事。

  不知这信鸽要飞往何处,但江碧桐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康敬帝那里。

  藿香手脚麻利的烧了信,把那信鸽拘了一会儿后便放了回去,荣长史见信鸽平安归来,就以为信件已经送到了康敬帝的手中。

  房间之中,荣长史坐在桌前,桌上的烛火很亮,照亮了他一半的脸,另一半引于黑暗之中,像极了他人前人后两副面孔,一副坦坦荡荡,一副黑暗龌龊。

  他自言自语道:“死丫头,和我斗,你且差得远呢。”

  经过长途跋涉,虞珩等人终于平安抵达南疆,太子一行人也继续赶路,向着临安出发。

  临行前忍冬悄悄去见了太子,等他再次回到虞珩身边时,对虞珩说了简短的两句话。

  听完这话后,虞珩心里安稳了不少。

  太子是聪明人,知道了自己危险后,便不会置身于险境。而他又知道自己杀害太子妃的事被虞珩发现了,在保证自己的生命前,也不会把虞珩的生命不当回事。

  因为忍冬在见了太子后,明确说明太子妃的事不仅虞珩一人知道,还有京中其他位高权重的人也知晓,一旦虞珩死在南疆,京城得到确切的消息后,便会把太子杀害太子妃的证据散播出去,哪怕他有命与临安活着回去,也绝对与皇位无缘了。

  也就是说,太子要自救,也必须要救虞珩。

  虞珩心里有了数后,便安心的在南疆安营扎寨起来,一面准备围剿匪寇,一面要随时关注良王的一举一动。

  太子在马车之中,叫来了自己的心腹。

  上了马车后,太子劈手就给了他一耳光,骂道:“可是你这个没眼色的蠢货,泄露了香春苑的事?”

  “殿下您息怒,您就算借小的一百个胆子,小的也不敢泄露一字半句啊!”

  “那虞珩那狗东西是如何知道香春苑的存在的?”太子宽眉倒竖,气的无法控制,又给了心腹一巴掌,揪着他的衣领骂道:“如今年氏才有孕,还不足三月,若是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死一百次也不够数,听清了?”

  他怕香春苑的事泄露出去,不过就算让别人知道了,也不过是讽刺他几句‘死了正妻还不忘在外拈花惹草。’

  但他是男人啊,哪个男人会守着一个婆娘过?别说是香春苑,就算是整个东宫,他的女人还不是招手就来?多的连他自己都会叫错名字,若不是如今是特殊时期,无法再纳妾,他早就把香春苑那帮美人儿纳进东宫了。

  比起泄露香春苑,他更怕的是年氏的孩子有什么闪失。

  良王人虽然不在京城,无法对年氏下手,可良王的亲舅舅李大都督可在京城!他要是知道了香春苑的具体位置,还不得弄死太子好不容易有的子嗣?

  想到这儿,太子又开始怀疑起了自己。

  明明宠幸过的女子也不少,为何到现在也只得了年氏那一个种?

  究竟是有人做了手脚,还是自身有什么问题?

  太子不愿意怀疑自己,所以只能觉得,是李妃在得宠时做的手脚,害了他东宫的那些女子们,或者是太子妃在活着时干了什么坏心思的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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