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根本不用选择
关于艾斯的消息莱茵没有急着告诉伙伴们——这时候的路飞如果一下脑热打算直接冲去，后果……莱茵不敢去想了。
真可惜，不能看到骷髅人布鲁克上船了。
仍旧是以简单的“有些事”为借口，莱茵暂时离开了伙伴们，瞬移去了前几日记下的纸片上的坐标。
远距离瞬移对于身体有很大的负担，还好推进城离此刻的桑尼号不算太远，至少莱茵能够在身上加上足够防御的魔法盾再进行瞬移——而且很顺利的，直接到了正拿着纸片的“人妖王”伊万科夫身边——这不得不让莱茵再次感慨这能力果然是一个系统大神剔除不掉的强势外挂。
没想到外界的革命军还真有办法联络到推进城内部……？还是和这已经被推进城除名的“人妖小姐”伊万科夫。
这时候莱茵只是简单的感慨了一句革命军真是厉害，但在后来他才知道就这么一张简单的纸片是外界的革命军策划了很久，直到现在，才送到推进城的伊万科夫手中的……
“越狱？……现在还没到越狱的时候。”对于外界革命军的越狱提议，伊万科夫首先表现了否定，“我很了解现在的世界形势……世界即将以海军和白胡子海贼团为中心，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火拳小子今日刚被送入这个海底监狱，以白胡子的护短，是一定会出面做点什么的。”
伊万科夫顿了顿，咧开一张涂成紫色的大嘴笑道：“不过那个男人还没有行动，全世界的革命家们的幕后人，我的同胞——革命家‘龙’，只有在他率军出动之时，我才会再次回归尘世投身于世界的浪潮中！”
“好吧。”莱茵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个地方……倒还算自由。”
颜色绚烂的环境之中，一些男男女女在喝酒唱歌聊天，甚至还有一些明明外表是男人却做着女装打扮——俗称人妖的人们活跃其中。
“这里是地下‘新人妖乐园’——嘻哈！”伊万科夫笑得的大嘴几乎咧到了耳边：“是犯人们的秘密乐园！”
莱茵会意的点了点头。他知道从这个大监狱的下水道进入后，穿越一条“不可能存在的路”就能到达这个“新人妖乐园”，也就是地下六层与五层之间。LV5中让许多犯人神秘消失的“魔鬼邀请”不过是进入这里的幌子罢了。
当然，这些他只需要知道就可以了。话说回来，他的任务应该是到这里就完成了……毕竟伊万科夫没有现在越狱的念头。
但是……
莱茵微微抬脚在地面上敲了敲：“下面的楼层，你说会关着什么人。”
“嘻哈——？”伊万科夫愣了一下，“普通人是不知道LV6的存在的。”
莱茵没有否认，而是坦白的承认：“刚好我知道。我想……他就在下面。”
“他……？火拳小子？”伊万科夫并不迟钝，能在这时候让莱茵提出来的，也只有这个刚被送进来还不到一天的火拳小子了：“你不会是想要救他吧？！先不说你进不去LV6，重要的是，你认为你能击败这个推进城的看守，安然而退？自保都成问题，谈何救人——嘻哈！”
莱茵沉默了一下，他不否认伊万科夫说的是真理。看守推进城的几大战斗力，单独放出来和他战斗或许还有拼一拼的可能。但想要在这些人眼皮子底下劫狱……堪比登天。
但即使如此，他还是要去救。
“我的确想要救人，就算不是现在。”莱茵直视伊万科夫的眼睛，字字清晰，掷地有声。
——就算不是现在，就算剧情以不可抗力发展到了艾斯被送上马林梵多的死刑台——他也一定会去救。这根本不用考虑。
前几天还在桑尼号上焦急等待艾斯消息的时候，他便想了很多。什么乱七八糟毫不相干的东西都像草泥马狂奔而过一样在脑海里奔腾了一圈。
也许真的是小说看多了，前几天他甚至无聊到自虐的去思考了一下——如此艾斯就此消失，他会怎么办。
——“如果我消失了，谁会发了疯似的找我？”
——“如果我消失了，谁会傻傻的坐着哭泣？”
莱茵呲笑一声，天晓得这两句文艺台言狗血到不行的话是在哪里看到的，来处他早尼玛的忘了。
但是他却就是这么突兀的想到了这两句。
发了疯似的寻找——如果在不知道艾斯消息的前提下，莱茵想了想，却觉得自己……不会那么做。
他只怕是会以冷静的可怕的心，来搜寻一切痕迹。
——暴风雨前的宁静？也许是的。
也许那会比单纯的疯狂更可怕。
至于坐着哭泣……
那只是那些娇滴滴的姑娘们在手足无措时才会有的表现，莱茵不可能也不会允许自己有这样的表现。
何况艾斯并没有消失。他就在他可以寻找到的地方。就在他的脚下，就在LV6。
那么，还用考虑什么呢？对于‘怎么办’这个问题，根本就不用选择，回答只能有一个——救！
忍耐与等待的时间，是最让人心焦的。
但莱茵却觉得，这段时间是自己人生中最冷静的一段时间了。
也许是潜意识里觉得一步错就会步步错，所以走得格外小心——他希望有蝴蝶效应，也相信有蝴蝶效应。但他想要的是与原著刚好相反的结局，而不是往更坏方向发展的……所以他必须小心谨慎。
对于蝴蝶效应，莱茵一贯是相信多过于怀疑。
而事实上，他的确已经亲眼目睹了很多有别于原著剧情的事情。虽然事件的结局还是和原著一样——但谁能确保每次的结局都会不受改变？
只是蝴蝶的翅膀扇动的还不够剧烈而已。
……而且无论如何。他也不可能让这次的结局，再次回归原著。
无论谁都不能阻止。
即使是神——如果真的存在的话。
关于艾斯的处刑通知已经下来了。还差四天。莱茵握紧了拳头，然后又松开。
他想救人，这毋庸置疑——但现在连个人影都见不到。
——LV6不是那么好进的，与之间隔着的地板可是凿不穿打不烂——当然这对于瞬移能力来说不是问题。但LV6中，却有着数量庞大的海楼石，影响着空间魔法的运用——尤其是瞬移。
莱茵也并非没有试验过，但这几天来不是直接传到外面海中就是传到某个囚犯的房间中或者就是落到LV6的一段完全方位不明的走廊上。要不是一发现不对拼着被反噬的可能也立刻瞬移原路返回，莱茵估计早被推进城的看守发现了N次了。
再一次的念完简短的瞬移咒语，眼前一花，场景一变。面前的场景却不由让莱茵狠狠的愣了一下。
隔着漆黑的护栏看进去，光线微弱，一个双手被抬起铐在墙上的黑发男子低垂着脑袋，凌乱的黑色短发完全遮住了他的脸。j□j的上半身肌理分明，本该是令人欣赏的完美肌体上此刻却遍布着各种大大小小的伤痕——不止是战斗留下的伤痕，更多的是刑讯后留下的伤痕。
“抱歉，来晚了。”莱茵轻声说了一句，匆匆确认左右无人，便再次一个瞬移跨越了护栏进了监牢中。顺带着直接无视了一边一同样被铐着的前七武海——海侠甚平。
在这寂静的只能听到墙角偶尔掉落水珠的“滴答”声的地方，再怎么轻的人声也会吸引人的注意力，何况，不是送些不能下咽的食物的海军，而是这么熟悉的、原本在艾斯想来完全不可能出现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的人的声音……！
艾斯猛的抬头，黑发散乱的样子看上去狼狈异常，他震惊的看着已离他不过几步之遥的莱茵，颤声发问：“你……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
——“废话你看不出来啊，当然是来救你的。”
——“格老子的，我上次说让你遇到黑胡子以后怎么做来着都给老子当耳边风了是不是？！”
以上皆为莱茵的脑补。事实上他什么都没说——这时候说什么都失去了意义。莱茵神色复杂，带着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加怨念的眼神瞪着艾斯，没错，就是瞪。但无论外在表现的多淡定，隐藏的多深，都无法完全泯灭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害怕。
“我早该告诉你的。”莱茵可以感到由于过于用力的咬牙，牙齿相磨发出的令人不舒服的感觉，“我的来历。以及我知道你的身世……！”
不是想要刻意隐藏，这种事情他迟早会告诉艾斯——毫无保留的，但他本来是没打算在现在说的。这时候说出口，艾斯会想些什么？他会有被愚弄的感觉么？——因为自己知道他的身世，却装作不知——这绝对是令人不爽的事情吧？
而自己的来历，绝对是这个世界的正常人都就接受不了的。
“莱茵……你，早就知道？”艾斯的嗓子估计是由于太久没有好好的经过水分补充，而且也有伤势的原因在内——嗓音喑哑无比，听起来就让人觉得，那字是被很辛苦的，一个一个往外挤的。莱茵张了张口，所有想说的东西却只化为了一个字：“……恩。”
“……”艾斯将脑袋微微垂下了一点，本来就凌乱的头发再次将表情淹没，这令莱茵的心咚的往下沉了一点——真是的，艾斯理解成什么了啊？！其实说什么他莱茵总是会乱想，真正爱乱想的是你才对吧艾斯？！
远处的风元素反馈来轻微的脚步声——巡逻的人就快到这儿了。莱茵再次咬了咬牙，念完咒语离开的瞬间，留下了一句话。
“艾斯！答案是属于你自己的东西！”——不是让别人来评论或者判断的！
巡逻者经过监牢，丝毫不停顿的继续走了下去，艾斯一直沉默的低着头，莱茵刚才的那句话和他脑海中黑白色的童年时期听到的话语、以及在白胡子海贼团上时的一些对话混杂在了一起。他觉得头疼的像要爆炸。
“艾斯先生，那是你的搭档，莱茵先生吧。”一直沉默的甚平忽然开口说了一句，“看起来，他是来救你出去的。”
“……艾斯先生，老夫不知道你在困扰什么，但看得出，你心中一定还有什么未解的东西。就像莱茵先生说的那样，答案是属于你自己的东西。”昏黑的光线下，甚平憨厚的脸上难得严肃：“只要有一丝离开的可能……老夫就无论如何都想把你救出去。老夫看得出，那位莱茵先生也是这么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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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惜，不能看到骷髅人布鲁克上船了。
仍旧是以简单的“有些事”为借口，莱茵暂时离开了伙伴们，瞬移去了前几日记下的纸片上的坐标。
远距离瞬移对于身体有很大的负担，还好推进城离此刻的桑尼号不算太远，至少莱茵能够在身上加上足够防御的魔法盾再进行瞬移——而且很顺利的，直接到了正拿着纸片的“人妖王”伊万科夫身边——这不得不让莱茵再次感慨这能力果然是一个系统大神剔除不掉的强势外挂。
没想到外界的革命军还真有办法联络到推进城内部……？还是和这已经被推进城除名的“人妖小姐”伊万科夫。
这时候莱茵只是简单的感慨了一句革命军真是厉害，但在后来他才知道就这么一张简单的纸片是外界的革命军策划了很久，直到现在，才送到推进城的伊万科夫手中的……
“越狱？……现在还没到越狱的时候。”对于外界革命军的越狱提议，伊万科夫首先表现了否定，“我很了解现在的世界形势……世界即将以海军和白胡子海贼团为中心，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火拳小子今日刚被送入这个海底监狱，以白胡子的护短，是一定会出面做点什么的。”
伊万科夫顿了顿，咧开一张涂成紫色的大嘴笑道：“不过那个男人还没有行动，全世界的革命家们的幕后人，我的同胞——革命家‘龙’，只有在他率军出动之时，我才会再次回归尘世投身于世界的浪潮中！”
“好吧。”莱茵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个地方……倒还算自由。”
颜色绚烂的环境之中，一些男男女女在喝酒唱歌聊天，甚至还有一些明明外表是男人却做着女装打扮——俗称人妖的人们活跃其中。
“这里是地下‘新人妖乐园’——嘻哈！”伊万科夫笑得的大嘴几乎咧到了耳边：“是犯人们的秘密乐园！”
莱茵会意的点了点头。他知道从这个大监狱的下水道进入后，穿越一条“不可能存在的路”就能到达这个“新人妖乐园”，也就是地下六层与五层之间。LV5中让许多犯人神秘消失的“魔鬼邀请”不过是进入这里的幌子罢了。
当然，这些他只需要知道就可以了。话说回来，他的任务应该是到这里就完成了……毕竟伊万科夫没有现在越狱的念头。
但是……
莱茵微微抬脚在地面上敲了敲：“下面的楼层，你说会关着什么人。”
“嘻哈——？”伊万科夫愣了一下，“普通人是不知道LV6的存在的。”
莱茵没有否认，而是坦白的承认：“刚好我知道。我想……他就在下面。”
“他……？火拳小子？”伊万科夫并不迟钝，能在这时候让莱茵提出来的，也只有这个刚被送进来还不到一天的火拳小子了：“你不会是想要救他吧？！先不说你进不去LV6，重要的是，你认为你能击败这个推进城的看守，安然而退？自保都成问题，谈何救人——嘻哈！”
莱茵沉默了一下，他不否认伊万科夫说的是真理。看守推进城的几大战斗力，单独放出来和他战斗或许还有拼一拼的可能。但想要在这些人眼皮子底下劫狱……堪比登天。
但即使如此，他还是要去救。
“我的确想要救人，就算不是现在。”莱茵直视伊万科夫的眼睛，字字清晰，掷地有声。
——就算不是现在，就算剧情以不可抗力发展到了艾斯被送上马林梵多的死刑台——他也一定会去救。这根本不用考虑。
前几天还在桑尼号上焦急等待艾斯消息的时候，他便想了很多。什么乱七八糟毫不相干的东西都像草泥马狂奔而过一样在脑海里奔腾了一圈。
也许真的是小说看多了，前几天他甚至无聊到自虐的去思考了一下——如此艾斯就此消失，他会怎么办。
——“如果我消失了，谁会发了疯似的找我？”
——“如果我消失了，谁会傻傻的坐着哭泣？”
莱茵呲笑一声，天晓得这两句文艺台言狗血到不行的话是在哪里看到的，来处他早尼玛的忘了。
但是他却就是这么突兀的想到了这两句。
发了疯似的寻找——如果在不知道艾斯消息的前提下，莱茵想了想，却觉得自己……不会那么做。
他只怕是会以冷静的可怕的心，来搜寻一切痕迹。
——暴风雨前的宁静？也许是的。
也许那会比单纯的疯狂更可怕。
至于坐着哭泣……
那只是那些娇滴滴的姑娘们在手足无措时才会有的表现，莱茵不可能也不会允许自己有这样的表现。
何况艾斯并没有消失。他就在他可以寻找到的地方。就在他的脚下，就在LV6。
那么，还用考虑什么呢？对于‘怎么办’这个问题，根本就不用选择，回答只能有一个——救！
忍耐与等待的时间，是最让人心焦的。
但莱茵却觉得，这段时间是自己人生中最冷静的一段时间了。
也许是潜意识里觉得一步错就会步步错，所以走得格外小心——他希望有蝴蝶效应，也相信有蝴蝶效应。但他想要的是与原著刚好相反的结局，而不是往更坏方向发展的……所以他必须小心谨慎。
对于蝴蝶效应，莱茵一贯是相信多过于怀疑。
而事实上，他的确已经亲眼目睹了很多有别于原著剧情的事情。虽然事件的结局还是和原著一样——但谁能确保每次的结局都会不受改变？
只是蝴蝶的翅膀扇动的还不够剧烈而已。
……而且无论如何。他也不可能让这次的结局，再次回归原著。
无论谁都不能阻止。
即使是神——如果真的存在的话。
关于艾斯的处刑通知已经下来了。还差四天。莱茵握紧了拳头，然后又松开。
他想救人，这毋庸置疑——但现在连个人影都见不到。
——LV6不是那么好进的，与之间隔着的地板可是凿不穿打不烂——当然这对于瞬移能力来说不是问题。但LV6中，却有着数量庞大的海楼石，影响着空间魔法的运用——尤其是瞬移。
莱茵也并非没有试验过，但这几天来不是直接传到外面海中就是传到某个囚犯的房间中或者就是落到LV6的一段完全方位不明的走廊上。要不是一发现不对拼着被反噬的可能也立刻瞬移原路返回，莱茵估计早被推进城的看守发现了N次了。
再一次的念完简短的瞬移咒语，眼前一花，场景一变。面前的场景却不由让莱茵狠狠的愣了一下。
隔着漆黑的护栏看进去，光线微弱，一个双手被抬起铐在墙上的黑发男子低垂着脑袋，凌乱的黑色短发完全遮住了他的脸。j□j的上半身肌理分明，本该是令人欣赏的完美肌体上此刻却遍布着各种大大小小的伤痕——不止是战斗留下的伤痕，更多的是刑讯后留下的伤痕。
“抱歉，来晚了。”莱茵轻声说了一句，匆匆确认左右无人，便再次一个瞬移跨越了护栏进了监牢中。顺带着直接无视了一边一同样被铐着的前七武海——海侠甚平。
在这寂静的只能听到墙角偶尔掉落水珠的“滴答”声的地方，再怎么轻的人声也会吸引人的注意力，何况，不是送些不能下咽的食物的海军，而是这么熟悉的、原本在艾斯想来完全不可能出现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的人的声音……！
艾斯猛的抬头，黑发散乱的样子看上去狼狈异常，他震惊的看着已离他不过几步之遥的莱茵，颤声发问：“你……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
——“废话你看不出来啊，当然是来救你的。”
——“格老子的，我上次说让你遇到黑胡子以后怎么做来着都给老子当耳边风了是不是？！”
以上皆为莱茵的脑补。事实上他什么都没说——这时候说什么都失去了意义。莱茵神色复杂，带着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加怨念的眼神瞪着艾斯，没错，就是瞪。但无论外在表现的多淡定，隐藏的多深，都无法完全泯灭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害怕。
“我早该告诉你的。”莱茵可以感到由于过于用力的咬牙，牙齿相磨发出的令人不舒服的感觉，“我的来历。以及我知道你的身世……！”
不是想要刻意隐藏，这种事情他迟早会告诉艾斯——毫无保留的，但他本来是没打算在现在说的。这时候说出口，艾斯会想些什么？他会有被愚弄的感觉么？——因为自己知道他的身世，却装作不知——这绝对是令人不爽的事情吧？
而自己的来历，绝对是这个世界的正常人都就接受不了的。
“莱茵……你，早就知道？”艾斯的嗓子估计是由于太久没有好好的经过水分补充，而且也有伤势的原因在内——嗓音喑哑无比，听起来就让人觉得，那字是被很辛苦的，一个一个往外挤的。莱茵张了张口，所有想说的东西却只化为了一个字：“……恩。”
“……”艾斯将脑袋微微垂下了一点，本来就凌乱的头发再次将表情淹没，这令莱茵的心咚的往下沉了一点——真是的，艾斯理解成什么了啊？！其实说什么他莱茵总是会乱想，真正爱乱想的是你才对吧艾斯？！
远处的风元素反馈来轻微的脚步声——巡逻的人就快到这儿了。莱茵再次咬了咬牙，念完咒语离开的瞬间，留下了一句话。
“艾斯！答案是属于你自己的东西！”——不是让别人来评论或者判断的！
巡逻者经过监牢，丝毫不停顿的继续走了下去，艾斯一直沉默的低着头，莱茵刚才的那句话和他脑海中黑白色的童年时期听到的话语、以及在白胡子海贼团上时的一些对话混杂在了一起。他觉得头疼的像要爆炸。
“艾斯先生，那是你的搭档，莱茵先生吧。”一直沉默的甚平忽然开口说了一句，“看起来，他是来救你出去的。”
“……艾斯先生，老夫不知道你在困扰什么，但看得出，你心中一定还有什么未解的东西。就像莱茵先生说的那样，答案是属于你自己的东西。”昏黑的光线下，甚平憨厚的脸上难得严肃：“只要有一丝离开的可能……老夫就无论如何都想把你救出去。老夫看得出，那位莱茵先生也是这么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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