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九十六章 念头通达
“发，发生了什么？”
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
在场众人心中，其实已经隐隐约约有了答案，只是他们自己不敢相信。
不敢面对！
然而……
事实总是这么残酷！
随着林北的指尖滑动，刀剑神域的裂缝，也随之越来越大，就好像是一颗被剥开了皮的水蜜桃。
终于……
“噗”的一声！
水蜜桃皮被完完整整的剥了下来。
而包裹在桃子皮里的刀剑神域，或者说艾恩葛朗特，也从虚拟转为真实。
出现在现实世界的天空中！
至于他们为什么能确定这是现实……
“叮！”
“恭喜您。”
“发现新世界地图·东京！”
“获得100点经验！”
…………
“不要啊！”
玩家们凄厉的尖叫声里满是绝望。
突然……
桐人想起了什么，颤巍巍的伸手打开游戏面板，从添加好友一栏里，打开了搜索框：“添加好友，桐谷直叶！”
颤抖着按下确定。
桐人在心中默默地祈祷：他既希望好友能添加成功，又希望添加失败。
希望添加成功是因为：这代表，他妹妹桐谷直叶至少现在还活着！
没有像他们看到的那个办公室男白领一样，被哥布林敲碎脑袋。
希望失败是因为：
他真心希望。
这一切都只是林北开的玩笑！
现实世界……
依旧是一片净土！
然而……
这卑微的希望。
很快就被无情的粉碎了！
“叮！”
“对方通过了你的好友申请！”
这还没完……
“叮！”
“你的好友，桐谷直叶在正向你发起了语音通话请求，是否接通？”
桐人微微一怔。
呆滞的接起通话。
很快。
电话那头。
就传来一个桐人熟悉的女声。
“喂？是哥哥吗？”
说话的不是旁人。
正是他现实中的妹妹，桐谷直叶。
“……”
沉默了许久。
桐人终于调整好自己的情绪，露出一个勉强的干笑：“不管怎么说。”
“直叶你还活着就好！”
“什么？”
对面的桐谷直叶似乎还没搞清楚现状，连珠炮一样地发问：“哥哥，你从游戏里逃出来了吗？你现在在哪？为什么我会有这什么游戏面板？”
“……”
桐人一时语塞。
这一切的一切。
都发生的太过突然了
别说是桐谷直叶她们这些，一直生活在现实世界，对林北一无所知的人了。
就连他们这些玩家，也还有些没回过神来，没能完全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有的……
仅仅只是猜测！
只不过……
这可怕的猜测很可能是真的罢了！
总而言之……
“一时间，一两句话，解释不清楚。”
桐人深吸了一口气：“总而言之，直叶你要记住，老老实实的在家待着。”
“等我回去，千万不要出门，千万不要出门，记住了，千万不要出门！”
重要的事要重复三遍。
桐人希望：自己这么说，能让直叶她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等着他！
然而……
电话那头。
却传来了桐谷直叶古怪的回答。
“恐怕……不行了！”
“为什么？”
桐人迷惑：
“你为什么不能待在家里？”
电话那头的桐谷直叶深吸了一口气，略微颤抖着声线：“因为，有一只名叫牛粪的绿色怪物，正在敲家里的大门！”
正说着……
“嘭”的一声巨响！
电话那头。
随之传来铁门轰然倒地的巨响。
紧接着……
是怪物的嘶吼声！
“哥布林！”
桐人脸色一白，艰难的咽着口水：“快，直叶，找个地方躲起来，等我回去，等我回去……”
然而……
“哥，你短时间应该回不来吧？”
电话那头的桐谷直叶淡淡一笑，挂断了通话，斩钉截铁：“我要去解决这只怪物！”
…………
挂断通话。
桐人的脸色白的吓人。
家人死亡威胁，带来的绝望和恐惧，就好像是恶魔一般，夺走了他身体里的每一点力气和热血。
见状……
其他玩家也纷纷回过神来，打开游戏面板，试图联系自己的家人，朋友。
可不幸的是……
有的人，联系上了。
有的人，却再也联系不上了！
就好像。
刀剑神域刚开始公测时一样。
“灾难刚发生时。”
“正是死亡率最高的时候！”
毕竟……
你没法去指望一个，长年坐在办公室里敲电脑的白领，在三秒钟之内。
回忆起远古记忆里的战斗本能，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剑，斩杀怪物。
绝大多数人，都只会像他们最开始看到的那个男人一样，在懵逼的状态下。
被哥布林敲碎脑袋！
“啊！！！”
痛苦的哀嚎。
让人仿佛置身地狱。
而玩家们。
就好像是地狱的恶鬼，用吃人的目光，死死的“撕咬”着林北的灵魂：
“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为什么？”
林北摇头轻笑：要说原因的话，他刚刚不是都已经说过了吗？
怎么？
没听懂！
好吧！
再重复一次。
“因为无趣！”
林北伸出手，指向茅场晶彦：“要怪的话，就怪他创造的世界，太无趣了吧！”
因为太过无趣……
导致他无论是通关游戏，还是享受游戏，都没法从中得到真正的乐趣。
“什，什么……”
玩家们呆滞的咽着口水：他们拼了命，才能勉强活下来，继续攻略的游戏。
在林北的口中。
竟然如此无趣吗？
林北摇头轻笑。
说到这个，就不得不聊一聊，刀剑神域这款游戏的核心精神是。
咳咳！
都精神点。
林老师开课了。
今天，林老师要给大家讲的是。
论“刀剑神域”的核心精神！
首先……
毋庸置疑的。
刀剑神域的原剧情，是一部神作！
不过……
仅限于第一部。
因为，只有在第一部，刀剑神域这个世界，才有它最本质的精神。
“游戏即是生命！”
在游戏中死亡。
现实也会死亡这一点。
赋予了刀剑神域全新的生命，这让游戏变得不再单纯是游戏！
让这款游戏中。
充满了真实的爱恨情仇！
如此一来。
林北所说的无趣。
也就可以解释的通了！
因为……
他从一开始就不会死！
对其他人而言。
无比真实的游戏，对他而言，也不过是一款普通的虚拟游戏罢了！
所以说……
“很无趣啊！”
“……”
众玩家蓦然无语：“MMD，你这个挂逼，自己非要开挂，还怪游戏无聊！”
而且……
就算是普通的游戏。
刀剑神域也不无聊好吧？
这可是全世界第一款，
也是唯一一款全虚拟游戏！
“是这个世界唯一一款。”
林北笑着补充：
“这样的游戏，我手下的童帝和基诺斯他们，一天就可以做出好几百款来。”
“而且……”
他也不单单是因为开挂觉得无聊。
主要是因为……
“格局太小了！”
“格局小了？”
茅场晶彦迷惑的瞪大了眼睛：刚刚，林北就对他说过类似的话。
他实在是不明白……
他格局到底哪里小了？
“唔……”
林北摇头沉吟：要是以这个世界人的角度解释起来，还真挺费劲的！
既然这样……
“不如把真相告诉你们好了！”
“真相？”
还不等在场的众人回过神来了。
“你们，其实全都是漫画角色！”
林北用最简练的语言，把刀剑神域这部动漫的几季内容，都简述了一遍。
接着……
不顾呆滞的众人。
林北摇头叹息：“所以说，没有了第一部游戏即是生命这一核心精神，剩下的几部，都实在是太无聊了啊！”
“你们说。”
“单纯的打游戏，破案，能有什么意思？”
“咕咚……”
在场的每个人，包括被叫做疯子，狂人，精神病的茅场晶彦，全都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我们，全是动漫里的角色？”
扯…扯蛋的吧！？
哪有人会这么随意的，不经意的，向他们说出这么大的秘密啊？
“唔……”
听到这话。
正在玩斗地主的香奈乎呵呵一笑：“有的哦，我老公他就是这样的人！”
听到这话。
你爸公会的其他人。
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
玩家们全都懵了。
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最后……
还是茅场晶彦勉强从震惊中回过神，咽着口水：“我们大家，暂且，不要去考虑这些。”
说着……
转头看向林北。
“还请，林先生继续说明吧！”
“没什么好说明的了啊！”
林北疑惑地挑眉：
“我不是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吗？”
因为……
太过无聊。
所以想要改变。
因为是刀剑神域的粉丝。
不满意刀剑神域的烂尾和变化。
所以选择了改变！
至于。
改变的内容……
“叮！”
“打开任务面板。”
刀剑神域世界，唯一世界任务：《游戏既是生命，生命就是游戏》
任务内容：
在刀剑神域的世界里，茅场晶彦试图，把游戏变的尽可能真实。
可这么做的格局太小，也太无聊！
既然如此……
那为什么。
不试着把真实的现实变成游戏？
请改造现实！
让整个世界，都为之欢呼吧！
…………
茅场晶彦花费一生，甚至不惜赔上自己的性命，也要创造的ZUO爱塔，也要执行的SAO(骚)计划。
从整个世界的层面来看。
其实……
不过是一次微不足道的事故罢了！
没错。
微不足道！
因为……
人类这个种群，光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就合计死伤亿人！
要是算上有史以来。
有记载的战争死亡人数。
这个数字，大概是三十六亿人！
在三十六亿面前。
区区一万人，何其渺小？
这……
还只是战争！
要是算上疾病，比如瘟疫的话，光是黑死病一项，就杀死一亿三千万人。
而就算。
除去最可怕的战争和疾病，一次核电站泄漏事件，也足以夺走好几十万人的生命。
所以说……
刀剑神域这样，只波及区区一万人，甚至都没有强制死亡的事故。
放在整个世界的层面。
这一切，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所以……
“我改造了全世界。”
林北淡淡一笑，指向ZUO爱塔下的东京，示意众玩家：“快点睁开眼，跟我一起看看这个新世界吧！”
…………
平均，只有lv2到lv3的绿皮哥布林，绝大多数都游荡在阴暗的小巷子里。
血红的小小眼睛。
在黑暗中滴溜溜的打转。
搜寻着试图比它更弱的猎物。
lv5的矮马和lv6的大角鹿，则一左一右的，霸占了东京的水元公园。
再往上……
是lv7和lv8的白狼和黑熊，作为食肉怪物的它们，占据了东京猎物最富饶的银座。
肆意的补食着人类！
鲜血，内脏，哀嚎……
痛苦的死亡，几乎淹没了这座曾经人类最繁华，也最文明的地方！
“呕……”
在场的玩家。
几乎全都情不自禁的吐了出来。他们从未见过这么惨的场面！
在刀剑神域里，哪怕死亡，也不过是变成一道数据，消散在空气中。
哪里会这么血腥？
而且……
“这怎可能相提并论？”
向来性格坚毅的圣龙林德都崩溃了，哭丧着哀嚎：“这跟刀剑神域，完全不是一回事啊！这是末日！”
听到这话。
在场的玩家全都不由的心生惶恐。
然而……
让他们没想到的是。
林北不仅丝毫不见愧疚，甚至还赞许的淡淡一笑：“林德，不愧是你，很快就意识到了问题的本质！”
“……”
听到这话。
在场的每个人都呆住了。
“你……你这，这话是什么意思？”
桐人呆呆的张着嘴巴：“难道，引发这场末日，就是你想要的吗？”
“……”
林北淡淡一笑：“你说呢？”
“……”
沉默，诡异的气氛在空气中酝酿。
终于……
“你这个疯子！”
圣龙林德第一个站了出来，用他这一生最愤怒的目光，“撕咬”着林北：
“你这个可恶的疯子！”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就为了找乐子，你就要让世界末日，让伏尸遍野？”
一众玩家，愤怒而痛苦的咆哮着：他们恨不得吃林北的肉，喝林北的血。
不过……
林北只是淡淡一笑，没有解释。
或者说……
没什么好解释的！
因为……
这些人说的没错，他的确只是为了找乐子，让这个世界变成末日的！
可是没办法……
谁让这。
就是他在这个世界最想做的事呢？
游戏即是生命。
现实就是游戏！
这一路走来，历尽无数世界，无论是什么样的世界任务，是好是坏，对林北而言，其实都一样。
求的只是一个：
“念头通达！”
“……”
茅场晶彦哆哆嗦嗦的咽着口水，好半响，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
“魔鬼！”
“魔鬼？”
林北淡淡一笑：他还真是，好久没听到，有人这样评价他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
上一次被人这么称呼，还是在jojo世界。
说起来……
在诸天世界融合之后。
他还真是很久没去过jojo世界了，有空要不要抽时间回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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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
在场众人心中，其实已经隐隐约约有了答案，只是他们自己不敢相信。
不敢面对！
然而……
事实总是这么残酷！
随着林北的指尖滑动，刀剑神域的裂缝，也随之越来越大，就好像是一颗被剥开了皮的水蜜桃。
终于……
“噗”的一声！
水蜜桃皮被完完整整的剥了下来。
而包裹在桃子皮里的刀剑神域，或者说艾恩葛朗特，也从虚拟转为真实。
出现在现实世界的天空中！
至于他们为什么能确定这是现实……
“叮！”
“恭喜您。”
“发现新世界地图·东京！”
“获得100点经验！”
…………
“不要啊！”
玩家们凄厉的尖叫声里满是绝望。
突然……
桐人想起了什么，颤巍巍的伸手打开游戏面板，从添加好友一栏里，打开了搜索框：“添加好友，桐谷直叶！”
颤抖着按下确定。
桐人在心中默默地祈祷：他既希望好友能添加成功，又希望添加失败。
希望添加成功是因为：这代表，他妹妹桐谷直叶至少现在还活着！
没有像他们看到的那个办公室男白领一样，被哥布林敲碎脑袋。
希望失败是因为：
他真心希望。
这一切都只是林北开的玩笑！
现实世界……
依旧是一片净土！
然而……
这卑微的希望。
很快就被无情的粉碎了！
“叮！”
“对方通过了你的好友申请！”
这还没完……
“叮！”
“你的好友，桐谷直叶在正向你发起了语音通话请求，是否接通？”
桐人微微一怔。
呆滞的接起通话。
很快。
电话那头。
就传来一个桐人熟悉的女声。
“喂？是哥哥吗？”
说话的不是旁人。
正是他现实中的妹妹，桐谷直叶。
“……”
沉默了许久。
桐人终于调整好自己的情绪，露出一个勉强的干笑：“不管怎么说。”
“直叶你还活着就好！”
“什么？”
对面的桐谷直叶似乎还没搞清楚现状，连珠炮一样地发问：“哥哥，你从游戏里逃出来了吗？你现在在哪？为什么我会有这什么游戏面板？”
“……”
桐人一时语塞。
这一切的一切。
都发生的太过突然了
别说是桐谷直叶她们这些，一直生活在现实世界，对林北一无所知的人了。
就连他们这些玩家，也还有些没回过神来，没能完全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有的……
仅仅只是猜测！
只不过……
这可怕的猜测很可能是真的罢了！
总而言之……
“一时间，一两句话，解释不清楚。”
桐人深吸了一口气：“总而言之，直叶你要记住，老老实实的在家待着。”
“等我回去，千万不要出门，千万不要出门，记住了，千万不要出门！”
重要的事要重复三遍。
桐人希望：自己这么说，能让直叶她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等着他！
然而……
电话那头。
却传来了桐谷直叶古怪的回答。
“恐怕……不行了！”
“为什么？”
桐人迷惑：
“你为什么不能待在家里？”
电话那头的桐谷直叶深吸了一口气，略微颤抖着声线：“因为，有一只名叫牛粪的绿色怪物，正在敲家里的大门！”
正说着……
“嘭”的一声巨响！
电话那头。
随之传来铁门轰然倒地的巨响。
紧接着……
是怪物的嘶吼声！
“哥布林！”
桐人脸色一白，艰难的咽着口水：“快，直叶，找个地方躲起来，等我回去，等我回去……”
然而……
“哥，你短时间应该回不来吧？”
电话那头的桐谷直叶淡淡一笑，挂断了通话，斩钉截铁：“我要去解决这只怪物！”
…………
挂断通话。
桐人的脸色白的吓人。
家人死亡威胁，带来的绝望和恐惧，就好像是恶魔一般，夺走了他身体里的每一点力气和热血。
见状……
其他玩家也纷纷回过神来，打开游戏面板，试图联系自己的家人，朋友。
可不幸的是……
有的人，联系上了。
有的人，却再也联系不上了！
就好像。
刀剑神域刚开始公测时一样。
“灾难刚发生时。”
“正是死亡率最高的时候！”
毕竟……
你没法去指望一个，长年坐在办公室里敲电脑的白领，在三秒钟之内。
回忆起远古记忆里的战斗本能，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剑，斩杀怪物。
绝大多数人，都只会像他们最开始看到的那个男人一样，在懵逼的状态下。
被哥布林敲碎脑袋！
“啊！！！”
痛苦的哀嚎。
让人仿佛置身地狱。
而玩家们。
就好像是地狱的恶鬼，用吃人的目光，死死的“撕咬”着林北的灵魂：
“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为什么？”
林北摇头轻笑：要说原因的话，他刚刚不是都已经说过了吗？
怎么？
没听懂！
好吧！
再重复一次。
“因为无趣！”
林北伸出手，指向茅场晶彦：“要怪的话，就怪他创造的世界，太无趣了吧！”
因为太过无趣……
导致他无论是通关游戏，还是享受游戏，都没法从中得到真正的乐趣。
“什，什么……”
玩家们呆滞的咽着口水：他们拼了命，才能勉强活下来，继续攻略的游戏。
在林北的口中。
竟然如此无趣吗？
林北摇头轻笑。
说到这个，就不得不聊一聊，刀剑神域这款游戏的核心精神是。
咳咳！
都精神点。
林老师开课了。
今天，林老师要给大家讲的是。
论“刀剑神域”的核心精神！
首先……
毋庸置疑的。
刀剑神域的原剧情，是一部神作！
不过……
仅限于第一部。
因为，只有在第一部，刀剑神域这个世界，才有它最本质的精神。
“游戏即是生命！”
在游戏中死亡。
现实也会死亡这一点。
赋予了刀剑神域全新的生命，这让游戏变得不再单纯是游戏！
让这款游戏中。
充满了真实的爱恨情仇！
如此一来。
林北所说的无趣。
也就可以解释的通了！
因为……
他从一开始就不会死！
对其他人而言。
无比真实的游戏，对他而言，也不过是一款普通的虚拟游戏罢了！
所以说……
“很无趣啊！”
“……”
众玩家蓦然无语：“MMD，你这个挂逼，自己非要开挂，还怪游戏无聊！”
而且……
就算是普通的游戏。
刀剑神域也不无聊好吧？
这可是全世界第一款，
也是唯一一款全虚拟游戏！
“是这个世界唯一一款。”
林北笑着补充：
“这样的游戏，我手下的童帝和基诺斯他们，一天就可以做出好几百款来。”
“而且……”
他也不单单是因为开挂觉得无聊。
主要是因为……
“格局太小了！”
“格局小了？”
茅场晶彦迷惑的瞪大了眼睛：刚刚，林北就对他说过类似的话。
他实在是不明白……
他格局到底哪里小了？
“唔……”
林北摇头沉吟：要是以这个世界人的角度解释起来，还真挺费劲的！
既然这样……
“不如把真相告诉你们好了！”
“真相？”
还不等在场的众人回过神来了。
“你们，其实全都是漫画角色！”
林北用最简练的语言，把刀剑神域这部动漫的几季内容，都简述了一遍。
接着……
不顾呆滞的众人。
林北摇头叹息：“所以说，没有了第一部游戏即是生命这一核心精神，剩下的几部，都实在是太无聊了啊！”
“你们说。”
“单纯的打游戏，破案，能有什么意思？”
“咕咚……”
在场的每个人，包括被叫做疯子，狂人，精神病的茅场晶彦，全都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我们，全是动漫里的角色？”
扯…扯蛋的吧！？
哪有人会这么随意的，不经意的，向他们说出这么大的秘密啊？
“唔……”
听到这话。
正在玩斗地主的香奈乎呵呵一笑：“有的哦，我老公他就是这样的人！”
听到这话。
你爸公会的其他人。
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
玩家们全都懵了。
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最后……
还是茅场晶彦勉强从震惊中回过神，咽着口水：“我们大家，暂且，不要去考虑这些。”
说着……
转头看向林北。
“还请，林先生继续说明吧！”
“没什么好说明的了啊！”
林北疑惑地挑眉：
“我不是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吗？”
因为……
太过无聊。
所以想要改变。
因为是刀剑神域的粉丝。
不满意刀剑神域的烂尾和变化。
所以选择了改变！
至于。
改变的内容……
“叮！”
“打开任务面板。”
刀剑神域世界，唯一世界任务：《游戏既是生命，生命就是游戏》
任务内容：
在刀剑神域的世界里，茅场晶彦试图，把游戏变的尽可能真实。
可这么做的格局太小，也太无聊！
既然如此……
那为什么。
不试着把真实的现实变成游戏？
请改造现实！
让整个世界，都为之欢呼吧！
…………
茅场晶彦花费一生，甚至不惜赔上自己的性命，也要创造的ZUO爱塔，也要执行的SAO(骚)计划。
从整个世界的层面来看。
其实……
不过是一次微不足道的事故罢了！
没错。
微不足道！
因为……
人类这个种群，光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就合计死伤亿人！
要是算上有史以来。
有记载的战争死亡人数。
这个数字，大概是三十六亿人！
在三十六亿面前。
区区一万人，何其渺小？
这……
还只是战争！
要是算上疾病，比如瘟疫的话，光是黑死病一项，就杀死一亿三千万人。
而就算。
除去最可怕的战争和疾病，一次核电站泄漏事件，也足以夺走好几十万人的生命。
所以说……
刀剑神域这样，只波及区区一万人，甚至都没有强制死亡的事故。
放在整个世界的层面。
这一切，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所以……
“我改造了全世界。”
林北淡淡一笑，指向ZUO爱塔下的东京，示意众玩家：“快点睁开眼，跟我一起看看这个新世界吧！”
…………
平均，只有lv2到lv3的绿皮哥布林，绝大多数都游荡在阴暗的小巷子里。
血红的小小眼睛。
在黑暗中滴溜溜的打转。
搜寻着试图比它更弱的猎物。
lv5的矮马和lv6的大角鹿，则一左一右的，霸占了东京的水元公园。
再往上……
是lv7和lv8的白狼和黑熊，作为食肉怪物的它们，占据了东京猎物最富饶的银座。
肆意的补食着人类！
鲜血，内脏，哀嚎……
痛苦的死亡，几乎淹没了这座曾经人类最繁华，也最文明的地方！
“呕……”
在场的玩家。
几乎全都情不自禁的吐了出来。他们从未见过这么惨的场面！
在刀剑神域里，哪怕死亡，也不过是变成一道数据，消散在空气中。
哪里会这么血腥？
而且……
“这怎可能相提并论？”
向来性格坚毅的圣龙林德都崩溃了，哭丧着哀嚎：“这跟刀剑神域，完全不是一回事啊！这是末日！”
听到这话。
在场的玩家全都不由的心生惶恐。
然而……
让他们没想到的是。
林北不仅丝毫不见愧疚，甚至还赞许的淡淡一笑：“林德，不愧是你，很快就意识到了问题的本质！”
“……”
听到这话。
在场的每个人都呆住了。
“你……你这，这话是什么意思？”
桐人呆呆的张着嘴巴：“难道，引发这场末日，就是你想要的吗？”
“……”
林北淡淡一笑：“你说呢？”
“……”
沉默，诡异的气氛在空气中酝酿。
终于……
“你这个疯子！”
圣龙林德第一个站了出来，用他这一生最愤怒的目光，“撕咬”着林北：
“你这个可恶的疯子！”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就为了找乐子，你就要让世界末日，让伏尸遍野？”
一众玩家，愤怒而痛苦的咆哮着：他们恨不得吃林北的肉，喝林北的血。
不过……
林北只是淡淡一笑，没有解释。
或者说……
没什么好解释的！
因为……
这些人说的没错，他的确只是为了找乐子，让这个世界变成末日的！
可是没办法……
谁让这。
就是他在这个世界最想做的事呢？
游戏即是生命。
现实就是游戏！
这一路走来，历尽无数世界，无论是什么样的世界任务，是好是坏，对林北而言，其实都一样。
求的只是一个：
“念头通达！”
“……”
茅场晶彦哆哆嗦嗦的咽着口水，好半响，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
“魔鬼！”
“魔鬼？”
林北淡淡一笑：他还真是，好久没听到，有人这样评价他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
上一次被人这么称呼，还是在jojo世界。
说起来……
在诸天世界融合之后。
他还真是很久没去过jojo世界了，有空要不要抽时间回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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