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牵挂_把暗恋对象哄来同居后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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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牵挂

  东西太多,刘稚一次性拿不走。

  医院那边职工宿舍已经住满了,刘稚找了个性价比高的酒店,先送了一部分东西。

  孟养下班时恰好碰到刘稚提着包从电梯里出来。

  刘稚垂首,没看她,孟养与她擦肩而过,目不斜视。

  走出楼道,刘稚回首,看着电梯门慢慢合上。

  电梯行到四楼,同乘的两位业主都出去了。

  孟养往角落里站了站,光洁的护板倒映出她的侧颜,孟养别过脸,不再看自己。

  家里的摆设还是那些,可孟养仍觉得少很多东西。

  三个毛孩子探头看她。

  孟养往内走,三个毛孩子就跟在她身后。

  刘稚房间的门开着,角落里的箱子已经全部被搬走了,衣柜被拉开,放书的哪一格已经空了。

  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盥洗台,台上的漱口杯也没了,挂在架子上的毛巾也没了。

  孟养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她只知道自己这会儿很闷,心脏又闷又沉。

  奶团喵呜了一声。

  孟养垂首去看,奶团正窝在摊在地上的箱子里。

  箱子里衣服已经收好了,只有一块空着,正好能容下一个奶团。

  刘稚本该先把箱子拉走,奈何奶团窝在里面,刘稚把它抱走,它又立马回来。

  孟养蹲下身,摸了摸奶团的脑袋。

  奶团贴着她的掌心蹭了又蹭。

  ……

  搬离南景御苑的第一天,刘稚躺在酒店的床上,久久不能入眠。

  她一阖眼,各种记忆就会在脑海里翻覆。

  熬到后半夜,刘稚终于入眠。

  她做了一个梦。梦境和现实发生过的事情有部分重合。

  那是个休息日,梦里她仍和孟养住在一起。

  早晨起床,她和孟养一起站在盥洗台前,对着镜子刷牙。孟养的头发乱糟糟的,还嫌弃镜子里的刘稚头发乱糟糟的。

  黑白漱口杯放在一起,就像她们贴在一起的胳膊。

  孟养的发顶只及刘稚的鼻尖,她闹着要刘稚低头,让她梳理头发,刘稚故意踮起脚尖,让她更够不着。

  洗漱完,她们穿着睡衣吃早餐。

  砂锅里熬着羊芪糯枣粥,揭开盖子,香气在屋子里氤氲开。

  孟养坐在高脚椅上,脚尖点地,托着腮看着刘稚笑。

  梦境是温馨甜蜜的,衬托得刘稚的心情更加悄怆。

  姥姥曾经给刘稚讲过,梦里愈加甜蜜的东西,可能就是现实里你可望不可求的东西。

  凌晨五点,刘稚披着大衣坐在窗前,眺望远处的南景御苑。

  她坐了很久,直到太阳出来,天空彻底透亮。

  早晨,刘稚和孟养在附院门口碰到。

  孟养装作没看到她的样子,兀自走开。刘稚放慢了步伐,慢吞吞地跟在她身后。

  刘稚腿长,不一会就缩小了距离。孟养提了下包,加快了步伐。

  她们之间的这种状态让刘稚心慌。刘稚想道歉,又不知道怎么道歉。

  交完班,刘稚带着蒋医生他们查房。

  或许是病急乱投医。回来的路上,刘稚叫住了蒋医生。

  “小蒋,你们和朋友闹了矛盾是怎么处理的?”

  蒋医生下意识想到了孟养,直接道:“您是不是和孟医生闹矛盾了?”

  刘稚颔首。

  “我一般都送吃的,您要不要试试?”蒋医生道,“孟医生喜欢吃什么,您细想一下。”

  刘稚的脑海里浮现了那次去老伯家,孟养在甜品店的模样。

  她好像很爱甜食,品尝时眉眼都是含笑的。

  “从南景御苑到西城区那边有家甜品店,你去过吗?”刘稚问道。

  蒋医生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才道:“您说的是甜食记吧?它家的拿破仑切片蛋糕很好吃!”

  “谢谢你,中午请你吃蛋糕。”刘稚心里有了初步打算。

  蒋医生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正在减肥,不能碰蛋糕。您看我这双下巴。”

  蒋医生垂下脑袋,挤出自己的双下巴,展示给刘稚看。

  “我去完成任务了,先走了!”蒋医生给刘稚带上门。

  要安排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忙到十一点多刘稚才有时间分心。

  她点了那家店的外卖,忐忑不安地等着。

  在医院点外卖这种事,刘稚是第一次干,她生怕产生不好的影响。

  从办公室到附院大门有一段路,刘稚刚准备去食堂就餐,外卖小哥的电话就来了。

  甜食记的包装很不错,刘稚提着纸袋走在大厅里,吸引了不少目光。

  这些目光看的刘稚很不好受,她加快了步伐,没等电梯,直接爬楼梯。

  午休时间有限,孟养在门诊部四楼上班,刘稚不由地加快了速度。

  也许是心理作用,刘稚总觉得有人盯着她。

  四楼有些嘈杂。

  诊室门口围了好些人,刘稚拨开看热闹的病患家属走近,看到了孟养。

  和她说话的是老伯的儿子。

  那男人拦在诊室门口,面红耳赤地嚷嚷着。

  孟养环着胳膊,一脸冷漠地看着他。

  “我爸他死的时候还不让我找你,我爸多好一个人啊,被你这种庸医耽误!”男人越说越激动,食指上下指点。

  “您分得清安宁疗护和药物治疗的区别吗?”孟养语气平静,眉眼间藏着无奈,“安宁疗护是提供临终关怀的,和医疗救助是有一定区别的。”

  “你不要跟我扯这些乱七八糟的词,不要转移矛盾焦点!我爸就是喝你的药出事的!就是你的责任,你不要推诿!”

  老伯的儿子长相挺斯文,说话也文邹邹的,看着像律政或教育方面的从业者。

  围观者窃窃私语,仿佛看透了这一切。

  “你先冷静一下。”孟养说,“你的父亲今年八十四岁,肝癌四期,瘫痪了很久。”

  “宁护院和你们社区合作推出了安宁疗护进社区的活动,我志愿提供相应帮助,不收任何费用。”孟养按捺住内心的愤懑与烦躁,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解释。

  “我很少用药,我开的药方也是很温和的,目的是减轻痛苦。”孟养道,“你如果要查清楚老伯去世的原因,可以申请尸检,我会提供我该提供的材料。”

  “你不要扯这……”

  “怎么了?”医务科的医生来了,众人推开一条道。

  男人没搭理他,背过身打电话。

  孟养和医务科的医生交流情况。

  刘稚从人少的地方绕过去,将纸袋放在等候区的座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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