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大结局（15）
第187章大结局（15）
幽州。
突厥前锋大营。
“大将军，大将军不好了。”
阿史那流弊躺在胡床上，身边还有个侍女正在温柔地喂他喝酒。
“又怎么了？”
“大将军，我们的马匹不知是何原因的开始倒下死了。”
阿史那流弊‘噌’的坐起身，说道：“快去查，把死的马全部给我就地掩埋。”
这时侍卫走了过来说道：“大将军，不会有马瘟吧？”
“胡说，给我传信赫萝太子小心马瘟。”
“是。”
“下去吧。”阿史那流弊对着侍女说道：“来，我带你探讨一下怎么样生孩子。”
“将军，不要。”
“来嘛，来嘛。”
……
洛阳。
太平公主府上。
“大师，怎么样了？”
“一切准备就绪，就看洛阳县的安排了。”
太平公主一脸高兴的说道Z：“这太好了。”
“公主切不可大意，这狄仁杰能把皇帝救回来我们也没想到他的医术这么的高明，还有太子和武三思。我听说昨晚他们差点就动兵了，现在我们的手上没有兵马。”
“兵马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是。”
大师走后，躲在屏风后面的男人走了出来说道：“就他能杀死武则天？”
“郎君，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这件事情听我的。”
“你要我怎么做？”
“听说你和千牛卫中郎将桓斌相熟，我需要伱帮我拉拢他。”
“你的筹码是什么？”
“筹码？如果我成功了给他一个侯爵，这个不亏吧？”
“好，我去试试。”
“不，不是试试，而是必须拿下。”太平公主说道：“我会让冬香陪你去，到时候利诱不成还可以色诱。”
“这行吗？”
“听我的。”
“好吧。”
“好啦郎君，良宵苦短，咱们也该安歇了。”
“不不不，这两日我不太方便。”
“郎君说什么胡话呢，我都没有不方便，你怎么就不方便了呢，走吧。”太平公主拉着黑衣男子说道：“你前两日没让我吃饱，这次可要让我吃个够哟。”
黑衣男子一脸的愁容，说道：“好吧好吧，就依你。”
……
彤云密布，天色阴沉，大地笼罩在一片晦暗之中。官道旁边的麦地里，护田的稻草人静静地站在麦地中央，它的蓑衣上溅满了鲜血。黄衫青年的尸体横卧在田埂旁，头颅和左臂已被人砍去。
一双脚停在尸体旁，一位身穿正五品京县县令官服的中年人蹲下身。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非常熟悉的、曾任湖州县令的曾泰！他仔细地检视着死者的伤口，身旁的县尉递过一样东西：“大人，这是在死者身上搜出的身份文牒。”
曾泰伸手接过，只见文牒的外皮已被雨水泡得字迹模糊，分辨不清。他伸手打开，只见里面模模糊糊地用蝇头小楷写着几行字：“江小郎，隋大业七年生人，河南县江家庄人氏。”
曾泰深吸了一口气，合上文牒，缓缓站起身来。麦田两侧，三班衙役捕快在县丞的带领下有条不紊地勘察现场，搜取证物。
曾泰静静地思索着。脚步声响起，一名班头火速奔到他身后，急促地道：“大人，距此一里之外的官道旁，发现了一辆马车和车夫的无头尸体！”
曾泰道：“走，去看看！”说着，向麦田外走去。
衙役捕快已将马车团团围住。曾泰和那名班头匆匆走来。
只见马车的前座上坐着一具无头尸身，也是左臂被斩去，右手中紧紧地握着赶车的长鞭。曾泰四下里观察着，周围没有别的痕迹。他伸手撩起车帘，踏上马车。他愣住了：车厢的内壁上，用鲜血绘着一只雄鹰！
……
幽州。
“少爷，他们的马匹开始死了。”
“这个吉利还真是心狠。”张扬喝着茶说道：“他们的人员怎么样？”
“人员还没有出现问题。”
“传信宋怀仁，让他从抓住的那些突厥人体内查一查看看有没有毒？”
“是。”陆炳说道：“少爷，我们的粮草有些供应不足了。”
“怎么回事？”
“幽州城内已经有大量的刁民开始打砸抢了。”
“这个宋怀仁还是管不住吗？”
“已经派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去镇压了，效果还是不太理想。”
“给我查，他们肯定有领头的。把领头的控制住，其他罪大恶极都给我砍了，剩下人全部给我上城楼，活下来的免罪优先加入城防军。”
“是。”
“内卫来了吗？”
“已经带着他们交谈的密信前往神都了。”
“绣衣卫也出发了吗？”
“已经出发了，他们会直接找到狄仁杰大人，面呈密信。”
“那就好，给我把徐亮看住了，恐怕这次的骚乱就是他指示的。”
“是。”
……
狄春笑望着狄仁杰。狄仁杰沉吟片刻道：“看你这个鬼样子，这位客人不但和我很熟，也和你这小家伙很熟，这会是谁呢？——啊，曾泰！快请他进来！”
狄春笑着伸出大拇指表示佩服，一面冲外面喊道：“曾大人，请进吧。”
脚步声响起，曾泰快步走进书房，双膝跪倒叩下头去：“恩师在上，受学生一拜！”
狄仁杰笑着将他扶起来。
曾泰站起身，对李元芳躬身施礼道：“李将军，别来无恙啊！”
李元芳赶忙笑着还礼：“曾兄自湖州案后，一年之内连升三级，荣任正五品京县县令，真是可喜可贺！我和狄大人都为曾兄高兴啊！”
曾泰道：“还不是仰赖恩师多方举荐，曾泰才有今日！”
狄仁杰笑道：“我这也是效春秋祁奚之故事，内举不避亲啊！”
三人开怀大笑。落座后，曾泰道：“早就听闻恩师随皇帝驾临东都，几次前来探望，都正逢恩师伴驾出巡，无法得见。”
狄仁杰点头：“我听府内的家人说起了。”
曾泰道：“这一次，总算是见到了您老人家，可学生却不是专程前来探望，而是有事来请教。”
狄仁杰问：“哦，什么事呀？”
曾泰道：“恩师，学生治下的永昌县出了一桩奇案。”
……
狄仁杰府邸门口，一个带着面罩的男子说道：“幽州故人前来，还望通报一声。”
“好，你在此等候。”
就在曾泰讲述自己治下的永昌县出了一件奇案的时候，侍卫走了进来，说道：“启禀老爷，门口有一男子求见老爷。”
“他说自己是谁了吗？”
“他说是幽州的故人前来求见。”
“是他？”狄仁杰惊讶的说道：“快快有请。”
“是。”
很快男子便走了进来说道：“见过狄大人。”
“你是谁?”
“我替我家少爷前来送信，这是信件。”男子递上去一封信。
狄仁杰快速的浏览，然后抬头说道：“你家少爷说的可有证据？”
“有。”男子说完拿出一个布袋子，里面装满了幽州刺史徐亮和突厥赫萝太子相互勾结的信件。
“好。”狄仁杰说道：“你下去吧，告诉你家少爷，一切小心。”
“是。”
李元芳看着男子走远这才问道：“大人，这是什么？”
“这个该死的幽州刺史徐亮竟敢通敌卖国。”狄仁杰气愤的说道：“这些都是他的罪证。”
“这个该死的奸贼。”李元芳也气愤不已。
“明日早朝我必要参他一本。”
……
上阳宫门外，两顶大轿从不同的方向同时抵达这里。左边一顶大轿的轿帘一掀，太子李显下得轿来。右边大轿的轿帘打起，梁王武三思走了出来。二人的目光正好相对，都是一愣。
武三思赶忙躬身施礼道：“太子殿下。”
太子李显微微一笑，拱手道：“梁王可好？”
武三思道：“承殿下记挂，三思一切安好。”
太子李显看了他一眼：“梁王也是进宫问安的吧？”
武三思道：“啊，是呀。听说昨夜皇上龙体违和，三思心中不安，特来呈进问安。”
李显淡然一笑：“梁王的消息可真灵通啊！”
武三思反唇相讥，微微一笑道：“太子殿下不也一样吗？”
太子李显笑了笑不说话，武三思接着说道：“我府上有天然居上好的龙井茶，太子有空了可以过来跟老夫喝喝茶。”
“那就感谢梁王的好意了。”
武三思让身边的侍卫走远一点，走到太子李显的身边说道：“我知道太子殿下先前被禁足，很多侍女都被皇帝给赐死了，我府上有一新罗婢，今日就让人送到东宫。”
“梁王此举是何意？”
“我有一学生，现任幽州刺史，犯了一些小错误，还望太子殿下别落井下石，我必有厚报。”
“哼。”太子李显冷哼一声，却说道：“让人送到东宫来吧。”
“多谢太子殿下。”武三思说道：“太子殿下请。”
李显拱了拱手，快步走进宫门。武三思脸上的笑容登时不见了，他轻轻地哼了一声，随后而入。
武则天寝宫里，太平公主和武则天坐在床上，说着什么。公主看了看手中的翠蟾，叹了口气：“如此看来，真是贤哥的阴魂不散，前来作祟搅闹。娘，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武则天道：“娘俩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
公主道：“您虽然贵为天子，百神呵护，可这幽冥之事，却是难讲得很，万不可掉以轻心啊！”
武则天浑身一抖，长叹一声，点了点头：“我已传下旨意，命国师王知远代朕大做水陆道场，超度亡魂。”
太平公主点头：“王知远的道行很深，堪当此任。”
正说到这里，内侍进来禀报：“太子殿下和梁王殿下听说圣躬违和，前来问安。”
武则天一愣，冷笑了一声：“这两个人消息好灵通呀！”
太平公主笑道：“这就叫各怀鬼胎！”
武则天笑了笑：“叫他们进来。”
太子和武三思走进殿来，躬身问安。
武则天坐在床上望着下站的太子李显和武三思，慢吞吞地道：“你们看到了，朕的身体无恙，只是最近操劳国事，有些疲乏，故此想休息一下。”
太子李显道：“看到圣躬安康，臣就放心了。陛下勤政爱民，乃万世明君，天下皆仰皇帝圣颜，但盼陛下在操劳国事之时，也要注意龙体，以免群臣不安。”
武三思唯恐落后，赶紧附和道：“太子所言极是，这正是臣等的肺腑之言！”
武则天道：“知道了。朝中之事，太子要多费些心力，遇事多与狄仁杰这些老臣们商量，他们历经两朝，处事谨慎有方。梁王也要倾力相助才是，切不可同床异梦，各怀心腹！”
太子李显、武三思同声道：“臣等遵旨。”
武则天道：“好了，朕累了，你们去吧！”
太子李显与武三思退出寝宫。
武则天冷冷地哼了一声，太平公主从帐幔后转出来。
武则天道：“我还没死呢，这两个人就已经在为今后打算了，说什么‘注意龙体’，‘肺腑之言’，表面上装得谦恭无比，其实还不是来探探虚实！哼，真是其心可诛！”
……
幽州城内。
宋怀仁坐在衙门，揉了揉眉头，说道：“人都抓住了吗？”
“都抓住了，他们交代就是刺史府的人指示的。”
“领头和罪大恶极的明日午时菜市口砍了吧，记得发放告示告诉百姓原委，其余的都上城楼守城。”
“是。”
张扬营地，陆炳这时快步走来。
“少爷，你说的那个昆仑奴找到了。”
“真的？”
“身高九尺，浑身黝黑，口不会言，住处有一个大宛马，还有一个凤翅鎏金镗。”
“就是他。”张扬高兴的说道：“我看他们这次失去这么一个重要的人还怎么兴风作浪。”
“少爷，这个奴隶怎么办？”
“给我好吃好喝的控制住，到时候在想办法送到幽州。”
“是，少爷。”
“突厥那边怎样了？”
“马匹已经开始大规模的死亡了，人也有溃败的迹象。”
“今夜继续，给我冲杀几个来回。”
“是。”
“传信虎敬晖，准备伏击。”张扬说道：“传信刑天不许放过大部队，小部队可以放过，必须抓住赫萝和阿史那流弊。”
“是，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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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
突厥前锋大营。
“大将军，大将军不好了。”
阿史那流弊躺在胡床上，身边还有个侍女正在温柔地喂他喝酒。
“又怎么了？”
“大将军，我们的马匹不知是何原因的开始倒下死了。”
阿史那流弊‘噌’的坐起身，说道：“快去查，把死的马全部给我就地掩埋。”
这时侍卫走了过来说道：“大将军，不会有马瘟吧？”
“胡说，给我传信赫萝太子小心马瘟。”
“是。”
“下去吧。”阿史那流弊对着侍女说道：“来，我带你探讨一下怎么样生孩子。”
“将军，不要。”
“来嘛，来嘛。”
……
洛阳。
太平公主府上。
“大师，怎么样了？”
“一切准备就绪，就看洛阳县的安排了。”
太平公主一脸高兴的说道Z：“这太好了。”
“公主切不可大意，这狄仁杰能把皇帝救回来我们也没想到他的医术这么的高明，还有太子和武三思。我听说昨晚他们差点就动兵了，现在我们的手上没有兵马。”
“兵马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是。”
大师走后，躲在屏风后面的男人走了出来说道：“就他能杀死武则天？”
“郎君，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这件事情听我的。”
“你要我怎么做？”
“听说你和千牛卫中郎将桓斌相熟，我需要伱帮我拉拢他。”
“你的筹码是什么？”
“筹码？如果我成功了给他一个侯爵，这个不亏吧？”
“好，我去试试。”
“不，不是试试，而是必须拿下。”太平公主说道：“我会让冬香陪你去，到时候利诱不成还可以色诱。”
“这行吗？”
“听我的。”
“好吧。”
“好啦郎君，良宵苦短，咱们也该安歇了。”
“不不不，这两日我不太方便。”
“郎君说什么胡话呢，我都没有不方便，你怎么就不方便了呢，走吧。”太平公主拉着黑衣男子说道：“你前两日没让我吃饱，这次可要让我吃个够哟。”
黑衣男子一脸的愁容，说道：“好吧好吧，就依你。”
……
彤云密布，天色阴沉，大地笼罩在一片晦暗之中。官道旁边的麦地里，护田的稻草人静静地站在麦地中央，它的蓑衣上溅满了鲜血。黄衫青年的尸体横卧在田埂旁，头颅和左臂已被人砍去。
一双脚停在尸体旁，一位身穿正五品京县县令官服的中年人蹲下身。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非常熟悉的、曾任湖州县令的曾泰！他仔细地检视着死者的伤口，身旁的县尉递过一样东西：“大人，这是在死者身上搜出的身份文牒。”
曾泰伸手接过，只见文牒的外皮已被雨水泡得字迹模糊，分辨不清。他伸手打开，只见里面模模糊糊地用蝇头小楷写着几行字：“江小郎，隋大业七年生人，河南县江家庄人氏。”
曾泰深吸了一口气，合上文牒，缓缓站起身来。麦田两侧，三班衙役捕快在县丞的带领下有条不紊地勘察现场，搜取证物。
曾泰静静地思索着。脚步声响起，一名班头火速奔到他身后，急促地道：“大人，距此一里之外的官道旁，发现了一辆马车和车夫的无头尸体！”
曾泰道：“走，去看看！”说着，向麦田外走去。
衙役捕快已将马车团团围住。曾泰和那名班头匆匆走来。
只见马车的前座上坐着一具无头尸身，也是左臂被斩去，右手中紧紧地握着赶车的长鞭。曾泰四下里观察着，周围没有别的痕迹。他伸手撩起车帘，踏上马车。他愣住了：车厢的内壁上，用鲜血绘着一只雄鹰！
……
幽州。
“少爷，他们的马匹开始死了。”
“这个吉利还真是心狠。”张扬喝着茶说道：“他们的人员怎么样？”
“人员还没有出现问题。”
“传信宋怀仁，让他从抓住的那些突厥人体内查一查看看有没有毒？”
“是。”陆炳说道：“少爷，我们的粮草有些供应不足了。”
“怎么回事？”
“幽州城内已经有大量的刁民开始打砸抢了。”
“这个宋怀仁还是管不住吗？”
“已经派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去镇压了，效果还是不太理想。”
“给我查，他们肯定有领头的。把领头的控制住，其他罪大恶极都给我砍了，剩下人全部给我上城楼，活下来的免罪优先加入城防军。”
“是。”
“内卫来了吗？”
“已经带着他们交谈的密信前往神都了。”
“绣衣卫也出发了吗？”
“已经出发了，他们会直接找到狄仁杰大人，面呈密信。”
“那就好，给我把徐亮看住了，恐怕这次的骚乱就是他指示的。”
“是。”
……
狄春笑望着狄仁杰。狄仁杰沉吟片刻道：“看你这个鬼样子，这位客人不但和我很熟，也和你这小家伙很熟，这会是谁呢？——啊，曾泰！快请他进来！”
狄春笑着伸出大拇指表示佩服，一面冲外面喊道：“曾大人，请进吧。”
脚步声响起，曾泰快步走进书房，双膝跪倒叩下头去：“恩师在上，受学生一拜！”
狄仁杰笑着将他扶起来。
曾泰站起身，对李元芳躬身施礼道：“李将军，别来无恙啊！”
李元芳赶忙笑着还礼：“曾兄自湖州案后，一年之内连升三级，荣任正五品京县县令，真是可喜可贺！我和狄大人都为曾兄高兴啊！”
曾泰道：“还不是仰赖恩师多方举荐，曾泰才有今日！”
狄仁杰笑道：“我这也是效春秋祁奚之故事，内举不避亲啊！”
三人开怀大笑。落座后，曾泰道：“早就听闻恩师随皇帝驾临东都，几次前来探望，都正逢恩师伴驾出巡，无法得见。”
狄仁杰点头：“我听府内的家人说起了。”
曾泰道：“这一次，总算是见到了您老人家，可学生却不是专程前来探望，而是有事来请教。”
狄仁杰问：“哦，什么事呀？”
曾泰道：“恩师，学生治下的永昌县出了一桩奇案。”
……
狄仁杰府邸门口，一个带着面罩的男子说道：“幽州故人前来，还望通报一声。”
“好，你在此等候。”
就在曾泰讲述自己治下的永昌县出了一件奇案的时候，侍卫走了进来，说道：“启禀老爷，门口有一男子求见老爷。”
“他说自己是谁了吗？”
“他说是幽州的故人前来求见。”
“是他？”狄仁杰惊讶的说道：“快快有请。”
“是。”
很快男子便走了进来说道：“见过狄大人。”
“你是谁?”
“我替我家少爷前来送信，这是信件。”男子递上去一封信。
狄仁杰快速的浏览，然后抬头说道：“你家少爷说的可有证据？”
“有。”男子说完拿出一个布袋子，里面装满了幽州刺史徐亮和突厥赫萝太子相互勾结的信件。
“好。”狄仁杰说道：“你下去吧，告诉你家少爷，一切小心。”
“是。”
李元芳看着男子走远这才问道：“大人，这是什么？”
“这个该死的幽州刺史徐亮竟敢通敌卖国。”狄仁杰气愤的说道：“这些都是他的罪证。”
“这个该死的奸贼。”李元芳也气愤不已。
“明日早朝我必要参他一本。”
……
上阳宫门外，两顶大轿从不同的方向同时抵达这里。左边一顶大轿的轿帘一掀，太子李显下得轿来。右边大轿的轿帘打起，梁王武三思走了出来。二人的目光正好相对，都是一愣。
武三思赶忙躬身施礼道：“太子殿下。”
太子李显微微一笑，拱手道：“梁王可好？”
武三思道：“承殿下记挂，三思一切安好。”
太子李显看了他一眼：“梁王也是进宫问安的吧？”
武三思道：“啊，是呀。听说昨夜皇上龙体违和，三思心中不安，特来呈进问安。”
李显淡然一笑：“梁王的消息可真灵通啊！”
武三思反唇相讥，微微一笑道：“太子殿下不也一样吗？”
太子李显笑了笑不说话，武三思接着说道：“我府上有天然居上好的龙井茶，太子有空了可以过来跟老夫喝喝茶。”
“那就感谢梁王的好意了。”
武三思让身边的侍卫走远一点，走到太子李显的身边说道：“我知道太子殿下先前被禁足，很多侍女都被皇帝给赐死了，我府上有一新罗婢，今日就让人送到东宫。”
“梁王此举是何意？”
“我有一学生，现任幽州刺史，犯了一些小错误，还望太子殿下别落井下石，我必有厚报。”
“哼。”太子李显冷哼一声，却说道：“让人送到东宫来吧。”
“多谢太子殿下。”武三思说道：“太子殿下请。”
李显拱了拱手，快步走进宫门。武三思脸上的笑容登时不见了，他轻轻地哼了一声，随后而入。
武则天寝宫里，太平公主和武则天坐在床上，说着什么。公主看了看手中的翠蟾，叹了口气：“如此看来，真是贤哥的阴魂不散，前来作祟搅闹。娘，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武则天道：“娘俩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
公主道：“您虽然贵为天子，百神呵护，可这幽冥之事，却是难讲得很，万不可掉以轻心啊！”
武则天浑身一抖，长叹一声，点了点头：“我已传下旨意，命国师王知远代朕大做水陆道场，超度亡魂。”
太平公主点头：“王知远的道行很深，堪当此任。”
正说到这里，内侍进来禀报：“太子殿下和梁王殿下听说圣躬违和，前来问安。”
武则天一愣，冷笑了一声：“这两个人消息好灵通呀！”
太平公主笑道：“这就叫各怀鬼胎！”
武则天笑了笑：“叫他们进来。”
太子和武三思走进殿来，躬身问安。
武则天坐在床上望着下站的太子李显和武三思，慢吞吞地道：“你们看到了，朕的身体无恙，只是最近操劳国事，有些疲乏，故此想休息一下。”
太子李显道：“看到圣躬安康，臣就放心了。陛下勤政爱民，乃万世明君，天下皆仰皇帝圣颜，但盼陛下在操劳国事之时，也要注意龙体，以免群臣不安。”
武三思唯恐落后，赶紧附和道：“太子所言极是，这正是臣等的肺腑之言！”
武则天道：“知道了。朝中之事，太子要多费些心力，遇事多与狄仁杰这些老臣们商量，他们历经两朝，处事谨慎有方。梁王也要倾力相助才是，切不可同床异梦，各怀心腹！”
太子李显、武三思同声道：“臣等遵旨。”
武则天道：“好了，朕累了，你们去吧！”
太子李显与武三思退出寝宫。
武则天冷冷地哼了一声，太平公主从帐幔后转出来。
武则天道：“我还没死呢，这两个人就已经在为今后打算了，说什么‘注意龙体’，‘肺腑之言’，表面上装得谦恭无比，其实还不是来探探虚实！哼，真是其心可诛！”
……
幽州城内。
宋怀仁坐在衙门，揉了揉眉头，说道：“人都抓住了吗？”
“都抓住了，他们交代就是刺史府的人指示的。”
“领头和罪大恶极的明日午时菜市口砍了吧，记得发放告示告诉百姓原委，其余的都上城楼守城。”
“是。”
张扬营地，陆炳这时快步走来。
“少爷，你说的那个昆仑奴找到了。”
“真的？”
“身高九尺，浑身黝黑，口不会言，住处有一个大宛马，还有一个凤翅鎏金镗。”
“就是他。”张扬高兴的说道：“我看他们这次失去这么一个重要的人还怎么兴风作浪。”
“少爷，这个奴隶怎么办？”
“给我好吃好喝的控制住，到时候在想办法送到幽州。”
“是，少爷。”
“突厥那边怎样了？”
“马匹已经开始大规模的死亡了，人也有溃败的迹象。”
“今夜继续，给我冲杀几个来回。”
“是。”
“传信虎敬晖，准备伏击。”张扬说道：“传信刑天不许放过大部队，小部队可以放过，必须抓住赫萝和阿史那流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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