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幕后_影视诸天:从当兵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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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幕后

  第169章幕后

  长安城,大明宫。

  内卫府一共有两个大阁领,肖清芳对内,黄胜彦对外。

  这一日内卫府大阁领肖清芳请求觐见。

  “微臣见过陛下。”

  “平身。”陛下说道:“今日觐见有何要事?”

  “迁都神都洛阳的一切事务都已备好,不知陛下何日启程?”

  陛下思索一番说道:“那就下个月初三启程前往洛阳。”

  肖清芳站在原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丝的开心。

  “你下去吧。”

  “诺。”

  武则天看着肖清芳下去之后,喊来侍女秋香,说道:“去把黄胜彦给朕叫来。”

  “诺。”

  很快内卫府另一个大阁领黄胜彦来了,跪下说道:“参见陛下。”

  “起来吧,我有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办。”

  “为陛下办事,万死不辞。”

  “你且过来。”武则天在他耳边一番言语,黄胜彦眼神中开始透出慌乱,说道:“陛下,这???”

  “伱不用担心,这是朕得到朱果,你当做信物拿出。”

  “是。”

  ……

  时间转瞬即逝,很快就过了三天。

  在这短暂的三天时间里张扬真的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待着。

  这一日卫士走了进来说道:“少爷,有一个年轻人说是少爷您的旧友。”

  张扬摆烂般的侧躺着说道:“谁呀?”

  “不认识,他说他叫陆炳。”

  “快快有请。”张扬说着便穿鞋,突然又说道:“不用,我亲自去请。”

  说完就跑着来到校场门口。

  门外的陆炳看着一位年轻人,鞋子都没穿好,光着一只脚就跑来迎接自己。

  “你就是陆炳文明?”

  “陆炳见过少爷。”陆炳拱手说道:“文明万万没想到少爷可以‘赤脚迎许’般迎接我,文明感到十分的荣幸。”

  张扬哈哈一笑,说道:“文明不必客气,你我本是有缘人,我来迎你就是知道你文明的本事。”

  “快请。”

  “少爷,请。”

  二人一路聊着来到班房。

  正在训练的恶来看着自家少爷迎接一位年轻人,还赤脚相迎非常的好奇。

  张扬挥手让卫士出去,对着陆炳说道:“你这次过来有没有带人?”

  “此次属下只身一人前来。”

  张扬听到心中微微叹气说道:“我手中只有五地的不良人,拢共加在一起不到一万五千人,我需要你的能力为我培养出属于这个时代的锦衣卫。属于我的锦衣卫。”

  “少爷,这支队伍叫什么名字?”

  “汉朝有一机构名曰绣衣使者,我们就叫绣衣卫。”

  “是,少爷。”

  “你需要多久才能收复五地的不良人?”

  “三个月,我还需要大人的解药。”

  “状元红的解药我稍后给你写好,你要记在脑子里不能带出去。”

  “属下明白。”

  “你的任务就是成功收复五地的不良人,让王志、宋怀仁二人配合你,三个月后我要看到崭新的绣衣卫出现。”

  “属下愿立军令状。”

  “好,让恶来给你准备盘缠,你带着王志尽快出发吧。”

  “是,少爷。”

  湖州,刘家庄。

  深夜,刘传林手拿着一本书来到了一家客栈之中,看着外面的天色,焦急的走来走去,不知道在等着什么人。

  只见一个女人深夜来到刘传林所在的客栈之中,刘传林迎上去说道:“你可算来了。”

  “我要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早已经准备好了。”刘传林将一本书递过去说道:“这个就是你要的东西。”

  女子看着书的封面写着《蓝衫记》点了点头说道:“上峰对你很满意,明年得的殿试保你前三甲,刘公子恭喜你平步青云。”

  “你们说好的保我爹的性命。”

  “你放心,我们一向一言九鼎,金口玉言。”

  “那就好,我走了。”刘传林就要出门。

  女子转身说道:“等等。”

  只见传来阴沉的声音:“还有什么事情?”

  女子抚摸着刘传林的脸颊说道:“公子,良宵苦短,不如今夜公子就别回去了。”

  刘传林一把将女子推开说道:“请你自重,你也是堂堂的朝廷官员,哼。”说完便冷哼一声离去了。

  女子感受的手上刘传林脸颊的温度说道:“还挺有趣。”

  ……

  话说前几日,日光照耀着阳澄湖,水面波光粼粼,几条渔船在湖心荡漾,渔夫们高声吆喝着,拽动渔网。“砰”的一声,渔网破水而出,登时水花飞溅。渔夫们一阵惊呼。原来,网里躺着一具身绑大石的死尸!尸体被湖水泡得膨胀起来,面目狰狞,形状可怖。渔夫们吓得魂不附体,面面相觑。

  与此同时,小阳村张春家的后院里,布满了捕快、班头。一具尸体被人从土里拖了出来。尸体发出一阵阵恶臭,捕快们赶忙掩住鼻子。

  张春母子站在门前,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一幕。张母惊恐万状,喊道:“春儿,你、你杀人了?”

  张春浑身颤抖着道:“娘,我没有啊!”他猛地转过头问捕快:“我说各位爷,这、这是怎么回事?!”

  捕快头儿瞪了他一眼:“你问谁呢?自己杀了人,问我是怎么回事?要不是地保闻见味儿,报了官,你小子现在还坐家里美呢。跟我演戏!”

  张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带着哭音喊道:“赵头儿,我没杀人!这人不是我杀的!”

  赵头儿冷笑一声:“你没杀人?那这人是自己钻到土里憋死的?少废话,给我带走!”

  衙役们如狼似虎一拥上前,将张春按倒在地。张母见状一声惨叫,猛扑过来,一把抱住赵头儿的腿哭道:“老爷,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们把他带走了,我可怎么活呀!”

  赵头儿道:“老太太,你儿子杀了人,这我可没办法。有话您到衙门说去!走!”

  衙役们将张春押出大门。张母痛哭着摔倒在地。

  湖州县衙公堂上,一具泡得发白的尸体横躺在公堂之上。县令曾泰和师爷蹲在一旁细细地察看,身后站着那几个发现尸体的渔夫和捕快班头。

  曾泰抬起头道:“被人用绳索勒死以后,才沉尸湖底的。”

  捕快班头点点头。曾泰伸手轻轻摸了摸尸体的衣服:“这衣服是缮丝制成,看来死者是北方人。”

  身旁的师爷低声道:“太爷,狄大人马上要到湖州,在这个时候出了人命案,对咱们不利呀!”

  曾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师爷道:“一定要尽快破案。”

  曾泰点了点头,眼睛转向渔夫们:“最近,你们村里有什么异常情况吗?”

  船老大想了想:“倒是没有。”忽然身旁的一个渔民说道:“哎,对了,前两天王五那小子不是说过吗,有个外地客人雇了他的船,从镇江一直到湖州。这小子吹牛说,那个外地人给了他三十两银子。”

  曾泰抬起头:“哦?有这等事?”

  船老大一拍脑门:“对了,是有这么回事。这两天,王五也不出船了,天天在镇上和一帮无赖赌钱喝酒。”

  曾泰站起来,对捕快道:“立刻扣住王五,搜查他的住处!要快!”

  正说着,门“砰”的一声被推开,曾泰一惊,转过身来。赵头儿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前禀道:“太爷!”

  曾泰:“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赵头儿道:“今午接小阳村地保报案,该村村民张春家后院发出阵阵恶臭。小的率人赶到,掘开张春家后院浮土,发现一具尸体!”

  曾泰一惊:“哦?又是一具尸体!”师爷倒抽了一口凉气。

  阳澄镇赌坊里,昏暗的光线下,一群赌徒围着桌子呼幺喝六,高声喊叫着。“轰隆”一声,十几名捕快破门而入,赌徒们见状大惊,一个小个子跳起身向窗户奔去。一名捕快迅速将他按倒在地。他高声喊道:“你们干什么?凭什么抓我!”

  捕快头儿走到他面前,狠狠地给他一个嘴巴:“你是王五不是?”

  小个子应道“是”。捕快头儿一挥手:“给我带走!”

  湖州县公堂上,“啪”的一声,惊堂木重重地拍在公案上。曾泰环视了一下堂中的三班衙捕和堂下围观的百姓,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下跪的张春身上。他轻轻咳嗽了一声:“下跪何人?”

  张春回道:“小人小阳村村民张春。”

  曾泰问道:“今午,捕快在你家后院发现一具男尸,这是怎么回事?”

  张春浑身颤抖道:“小、小人不知。”

  曾泰把眼珠子一瞪:“大胆!尸体在你家后院发现,你竟然推说不知,分明是谎言抵赖!来人!堂棍伺候!”

  行刑衙役手持水火棍踏上一步。曾泰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张春。

  冷汗从张春的额头滚滚而下,他跪爬两步:“大、大人,是这样,此人头天傍晚曾在小人家借宿,第二天天不亮就走了。”

  曾泰点了点头:“此人姓甚名谁?哪里人氏?”

  张春答道:“说是姓吴,京城长安人氏。”

  曾泰抬起头,目光像通了电一般,盯住张春:“你说,他天不亮就走了?”

  张春赶忙道“是”。曾泰冷笑一声:“那就是卯时了。”

  张春道“正是,正是”。

  曾泰问:“他是朝哪个方向走的?”

  张春不假思索地道:“向东。”

  曾泰发出一阵冷笑:“好,说得好!依你所说,此人是卯时离开你家,向东而去。”

  张春道:“是。”

  曾泰问:“你家所住的小阳村在县城西边,离县城不到十里的路程,我说的不错吧?”

  张春又说了个“正是”。

  曾泰道:“好,那么,此人向东走,就是往县城而来。”

  张春答道:“正是,那人告诉小人,他正是要到县城去办事。”

  曾泰发出一阵冷笑。堂下衙役和围观百姓都惊住了,张春更是张口结舌。曾泰一拍桌子:“我把你个大胆的刁民!县城城门每日辰时开放,而从你家到县城连小半个时辰都用不了,你竟然说此人卯时就从你家出发,难道他要站在县城门前,等上一个时辰?”张春傻了。曾泰继续道:“还有,既然此人已走,为何尸体却埋在你家的后院?”

  张春拼命磕头:“太爷,定是有人栽害小人。太爷明察呀!”

  曾泰一阵冷笑:“我来问你,你母亲王氏耳不聋、眼不花,整日待在家中,如果真有人将尸体埋在你家后院,她会听不见吗?”

  张春连喊冤枉,大声叫道:“请太爷做主!小人冤枉!”

  曾泰把公案拍得生响,怒喝道:“大胆张春!分明是你见财起意,杀死借宿之人,而今,事实俱在竟还敢巧言抵赖。来人哪,堂棍伺候!”“仓啷”一声,四条堂棍戳在地上,衙役们虎视眈眈地望着张春。曾泰脸罩寒霜,冷冷地道:“怎么样?”

  张春浑身不停地颤抖着,他抬起头来,满面泪痕:“太爷,人真不是小人所杀……”曾泰大喝一声:“动刑!”

  公堂外还有行人也在观看着县令大人的神威,宋怀仁看着这位县令有些眼熟,不知道在何处见过。

  只能将心中的疑惑按下,明日趁早启程回幽州才是正事。

  ……、

  幽州,校场内的张扬坐在帅座,看着前来汇报的恶来。

  “你是说太子往湖州派人?”

  “没错,我们的人跟踪到湖州,但是突然那两个人便消失了。”

  “李规那边有什么情况吗?”

  “他那里一切平静,但是湖州那边认为他已经没有威胁了。”

  “告诉他们,不管有没有威胁,人必须在我们手里,不能让他和狄仁杰、李元芳见面,也不能落在太子李显的手里。”

  “是,少爷。”

  “还有,你现在已经有官职了,把你手中的不良人全部交给陆炳,以后他负责所以不良人,你也要传信其他地区的统帅。”

  “这”恶来抬头看到张扬坚定的目光说道:“他可信吗?”

  “非常可信。”

  “是,少爷。”

  张扬看着恶来走了,看着窗外一片寂静的校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一次酣畅淋漓的战斗,勾心斗角的日子太累了。

  长安城,大明宫。

  就在武则天准备搬离这里的前夕,深夜有一神秘女子前来觐见。

  宫女汇报完后,武则天说道:“让她进来。”

  宫女退下,女子带着面纱,身上穿着一身紫色的长袍,看不清样貌。

  武则天看着女子说道:“你终于来了。”

  女子不说话,看了看周围,武则天挥挥手让周围的宫女侍卫都出去了。

  “见过陛下。”这女子的声音宛如银铃般动听。

  武则天说道:“起来吧。”

  “谢陛下。”女子起身说道:“微臣多年前便潜入蛇灵,现在特地回来面见陛下。”

  “朕要你办的事情,你做的如何了?”

  “回禀陛下,微臣已经搞清楚了蛇灵的运作模式,还有他们的具体人员。”女子递上去一份奏折说道:“这里包含着他们所有的人员名单。”

  武则天拿过奏折看到一个名字,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说道:“他??他真的是蛇灵之人?”

  女子点点头。

  武则天让女子退下,只剩下她一个人坐在龙椅上,感觉非常的孤独。

  女子走出大殿,看到拐角站着一个人,女子点点头,那个人转身消失不见。

  ……

  湖州,傍晚。

  张扬传来消息,让宋怀仁和县令曾泰搭上关系,不用太过亲密,但是一定要留下深刻印象。

  这让宋怀仁不知所措,不能过于亲密,但是还要留下深刻印象,这让宋怀仁不知道怎么办。

  这个时候的李规一直待在天然居,让这个公子哥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虎敬晖和刑天等人去湖州周围剿匪去了,没有人盯着李规。其他人也不敢管着李规,他就想出去走走。

  另一边,在县城的一家小饭铺内,食客们呼幺喝六,大声叫喊。

  狄仁杰和李元芳坐在靠近门边的一张桌旁,边吃面条边闲聊着。

  李元芳笑道:“您这位黜置使大人打算什么时候才露出庐山真面目啊?”

  狄仁杰笑道:“不急,不急啊。所谓黜置使,就是要查看各州官吏的政绩、赏善罚恶。倘若我们摆出仪仗,盛服来此,就很难看到此地官吏的真实面目。还是这样好啊,既能查看民俗民风,又能查察吏治,还可以吃上这碗可口的阳春面。”

  李元芳笑了起来:“这碗面对卑职来说,并不怎么可口。”

  狄仁杰笑道:“你是凉州人,吃不惯南方食物,这也难怪。”

  李元芳道:“中午大人请卑职吃臊子面,晚上卑职请大人吃阳春面,看来,以后和大人出来,吃面是肯定的了。哎,狄春的话真是说的很对呀。”

  狄仁杰好奇,笑问道:“这小厮说我什么?”

  李元芳道:“他说,要想占上大人的便宜,真的是十分的不容易。”

  狄仁杰听罢不由得哈哈大笑。

  李元芳也笑道:“既然沾不上大人这个黜置使的光,那卑职是不是可以申请下顿不再吃面了。”

  狄仁杰连连点头:“好,好。下顿一定不再吃面。”

  李元芳哈哈大笑起来。

  狄仁杰伸手端过李元芳的碗,道:“左右你也吃不惯,便分我一些吧。”

  李元芳苦笑道:“没占到大人的便宜,大人倒是占尽了卑职的便宜。我这亏吃大啦!”

  狄仁杰大笑:“哎呀,再要一碗又吃不完,咱俩分分岂不节省些。”

  李元芳笑着将碗里的面拨进狄仁杰的碗里。

  狄仁杰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李元芳道:“大人,这次,皇上封大人为黜置使,巡查江南各州县,又将我擢升为正四品鹰扬郎将,据我看,一来是为了整饬吏治,而来,也是为了酬功。”

  狄仁杰抬起头来:“酬功?”

  李元芳点点头:“正是。幽州一案大人费尽心力,披肝沥胆,鬓边已平添了许多白发,升上之所以派大人到江南巡查,就是想让您好好休息休息。”

  狄仁杰笑了:“好个李元芳,居然把升上的心思猜了个五成。”

  李元芳一愣:“只五成?”

  狄仁杰点点头。

  李元芳问:“那还有五成……”

  狄仁杰放下筷子,长长叹了口气:“我们临行之前,御史李昭德因上书谏事,触犯天颜,被皇帝处死,这件事,你知道吧?”

  李元芳道:“我听说了,却不知原委。”

  狄仁杰点了点头:“而今,朝内很多大臣纷纷上折,恳请皇帝将大位传于太子。复李唐神器,李昭德就是其中之一。皇上心内不快,却又无法明言,因此,以其它事为由处死了李昭德,杀一儆百,以缄众人之口。”

  李元芳还是不明白:“是这样。可是这跟您有什么关系?”

  狄仁杰道:“这些上书的大臣,有很多是我的学生,像张柬之、郝处俊、姚崇,宋景。皇上担心,一旦他们找到我,要我牵头上书,我会很难处置。因此,她想了这个办法,一来是让我修养,而来,是躲开是非的漩涡,这是皇上的苦心啊。”

  李元芳这才恍然大悟。

  狄仁杰叹道:“这些大臣冒死上谏,忠心可表,这也还罢了。可他们恰恰忽略了一件事。”

  李元芳问:“什么事?”

  狄仁杰道:“太子。”

  李元芳愕然:“太子?啊,大人是担心皇上会迁怒于太子?”

  狄仁杰点点头:“正是,皇上这个人我了解,城府极深,一旦她心中怀恨,不动声色,就能置人于死地。而太子又是软弱无能的人……”

  李元芳叹了口气:“大人,既然事已至此,您也别再多想了,到湖州就好好休养生息,不要辜负了皇上的一番苦心。”

  狄仁杰点点头:“是啊,湖州物阜民丰,人杰地灵,加之景色秀美,气候宜人,倒是个修养的好所在。”

  李元芳道:“湖州是不错,只是这里的人有些刁钻。”

  狄仁杰一愣,继而笑了起来:“你还记着上午那件事。”

  李元芳也笑了:“那个老头也忒不通情理,想起来就令人气愤!”

  狄仁杰道:“好了,我们闯进人家家里,还不许别人发发脾气?再说,那位刘公子不是拳拳之意,以礼相待吗?”

  李元芳点点头:“那倒是,那位刘公子真是个不错的年轻人。”

  这时狄仁杰看到了一个人,‘咦’的一声,李元芳说道:“大人,您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了一个熟人。”狄仁杰下意识的回答,突然改口说道:“不,没看到什么,快吃吧,这儿的面还挺不错。”

  狄仁杰身为朝廷的黜置使,身边怎么可能只有李元芳一个护卫,周围还会有内卫暗中保护。

  内卫将狄仁杰看到的那个人记下,暗中派人跟了上去。

  宋怀仁这边突然想到这个曾泰做了多年的县令,一定希望能在朝堂之上有一个靠山。

  看着外面,宋怀仁想到:狄大人,您千万别怪我出卖您的身份呀。

  ……

  幽州,张扬看着押送宝藏回来的苏青,说道:“辛苦你们了,今晚天然居我请客。”

  “多谢少爷。”众人说道。

  苏青跟着张扬进屋,瞬间跪下说道:“对不起少爷,我错了。”

  张扬一愣,说道:“你犯什么错了,还需要跪下?”

  “我没有听从少爷您的命令,将没有跟着人的摸金校尉全部”后面的话苏青没有说出来,张扬听到这话,眉头紧皱,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少爷,我们干的是杀头的买卖,他们一旦说出去了,那我们必死无疑。”苏青跪着说道。

  张扬闭着眼睛,轻声说道:“出去找恶来领三十军棍,走吧。”

  苏青颤抖的声音说道:“多谢少爷不杀之恩。”

  “他们.”张扬的声音有些颤抖,说道:“他们没有痛苦吧?”

  苏青一愣,说道:“少爷放心,没有痛苦。”

  张扬想了想缓缓的说道:“有家室的让天然居就近安排工作,有老人的我们负责赡养,有孩子的我们负责出钱上私塾。”

  苏青感动的说道:“我替他们感谢少爷的大恩大德。”

  张扬说道:“起来吧,这件事你自己找宋怀仁,给他一个交代。”

  苏青点点头说道:“是,少爷。”

  张扬严肃的说道:“我希望你们精诚合作,不要在暗地里给对方下绊子。”

  苏青说道:“是,少爷。”

  苏青转身去找恶来领军棍了,张扬看着自己的双手,如今这双手已经沾上了血,那么这辈子都洗不掉了。

  他还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呀,前世虽然已经二十多岁了,但是连一只鸡都没杀过的人,现在走上了这条路,充满血腥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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