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上门女婿_咸鱼太子妃她恃宠生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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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上门女婿

  云镜来到未央宫只觉得里面凄冷阴凉。皇后披散着长发虽然勉力想要维持着礼数,却仍然难以为继。

  云镜看她的神色,也不知是被吓得,还是因为伤心。

  她说话也是有气无力:“国师,艾儿她真的死了?”

  云镜叹了口气:“阿弥陀佛还请娘娘节哀。”

  皇后的猛地攥紧眼眶涌出了眼泪来:“怎么会这样”

  “生死有命。”

  “不!一定是太子妃害死了她!”

  “皇上那里已经查明此事系光氏胞兄所为当场抓获,人赃并获。娘娘不可无端揣测。”

  皇后冷笑了一声:“人赃并获?太子妃好段,东宫里发生何事,还不都是她的安排。她就是忌惮艾儿怕她终有一日取代了她,所以才痛下杀!”

  云镜瞧着皇后,心不免感慨。皇后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他也是有所耳闻。但毕竟皇后一向吃斋念佛云镜本以为人总是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却发现她年岁越增,却越发偏激。满口佛言上却沾满了鲜血。只不过她学会了借刀杀人。

  苏亦行虽说会耍些心眼儿,跟着太子学了些坏可她心地善良待尚青云也极好。云镜原以为尚青云入宫之后免不得也要被无休止的争斗沾染上而遍体鳞伤。

  这几日却发现她除却不得自由,其实活得很好。太子妃说与她做姐妹,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国师,本宫近来觉得这宫似乎有些不洁之物,你是得道高僧,可有法子可以祛除邪祟?”

  云镜思忖了片刻,缓缓道:“万相皆由心生,心不动则不伤。或许只是皇后娘娘忧思过甚。”他说罢,自腕上取下了一串佛珠,“若是娘娘仍有忧虑,可以持此佛珠诵金刚经,避免邪祟侵扰。”

  “多谢国师。”但皇后仍然没有展颜。

  云镜温声道:“贫僧为郡主超度之后,还会再在宫多留几日驱散郡主怨念,同时为皇后娘娘诵经祈福。”

  皇后这才稍稍松了口气,谢过国师之后,命人将他送了回去。

  云镜国师离开未央宫,半路上却忽的瞧见一名女子。她乘着轿撵,看仪仗应是最近宫得宠的新人。只是她的神情却没有此前光妃的飞扬跋扈,她眼眸深沉,不知思索着什么。

  擦肩而过之时,云镜忽然停下了脚步。他转头看了一眼那女子,皇后身旁的宫女云影道:“师兄,那位是新近得宠的鹿才人,从前太子妃身边的丫鬟。您观她面相如何?”

  云镜瞧了眼云影,她虽然称呼他一声师兄,云镜却不大愿意认她。当初她便是贪恋富贵权势,非要还俗入宫当了皇后的婢女。原以为可以借力飞上枝头,然而皇上却从未正眼瞧过她。

  听闻她为皇后做了不少的坏事,云镜看在眼,也规劝过,奈何她一意孤行。于是师兄妹的情谊也所剩无几了。

  云镜没有说话,只是方才擦肩而过时,他闻到了鹿才人身上息肌丸的味道。那种东西是宫禁物,虽然被她以别的香料隐藏了,可她是怎么得到的?

  她可知道,用了息肌丸,即便会变得冰肌玉骨,也会损伤肌体,不能有孕

  云镜回到东宫时已经天黑了,刚用完晚膳,太子妃那边便请他过去一叙。

  云镜对承德殿也颇为熟悉了,只是一进去,却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这偏殿赫然已经烧成了灰烬,可见当时那场大火的惨烈。

  他随司南进了正殿,太子妃正给太子换上的伤药。太子妃还时不时抬头问他一句:“疼不疼?”

  太子显然还沉迷于她的美1色,哪里还管这点小伤。听她一问,却顺坡下驴地皱着眉头道:“嘶不疼”

  苏亦行一脸心疼:“明明就是疼,还要嘴硬。”她捧起他的吹了吹,轻轻将药铺开。清清凉凉的药涂在伤处,她指尖又轻柔,只觉得像是猫爪挠心。

  云镜瞧着一旁司南整张脸都皱起来的模样,就知道他常年受二人荼毒,苦不堪言。

  于是他咳嗽了一声,道了一句“阿弥陀佛”。

  苏亦行将太子的包扎好,这才不疾不徐起身道:“国师请坐,司南,看茶。”

  不一会儿,一盏清茶奉上,云镜喝了一口茶:“不知殿下与娘娘召见,所为何事?”

  苏亦行略略抬,云朵从里屋捧着一个托盘出来,里面赫然放着一摞衣服:“自然是要国师试一试这衣服合不合身了。”

  “”

  云镜认命地起身随云朵去了里屋更换衣裳,过了一会儿走出来。

  太子瞧着云镜的衣裳,暗自咬着后槽牙。这小白脸,穿了他的衣服更俊俏了。

  他忍不住偷眼去瞧苏亦行,发现她果然在上下打量他。于是他起身故意挡在了苏亦行面前,对云镜道:“国师穿上我这一身衣服,果真是沐猴而冠,不同凡响。”

  云镜听着太子这阴阳怪气的语气,心也是无奈。

  苏亦行嗤笑道:“殿下怎么乱用成语,国师穿着这身衣裳当真是器宇轩昂不同凡响。幸亏国师出了家,不然若是娶妻生子,得碎了多少姑娘的芳心。”

  云镜无奈道:“太子妃慎言。”

  人议定了计划,苏亦行得了皇上的旨意,可以光明正大出宫。太子便可以混在送葬的队伍之一起离去。

  而云镜则留在了承德殿假扮太子,对外宣称太子病了,召国师前来祝祷。到时候云镜便可以时常出入宫。为了以防万一,苏亦行还让云朵告知了尚青云这一计划,到时候“太子”也会召尚青云前来侍疾,方面里应外合。

  太子和太子妃二人将计划和盘托出,太子拍着云镜的肩膀道:“你我多年交情,我对你自然是十分信任。为了方便你出入,今日我便将承德殿最秘密之所告知与你!”

  云镜看着如此郑重其事的太子,又瞧了眼太子妃,她一脸忧虑道:“殿下,真要告诉他么?”

  “国师不是外人。”

  云镜心下也有些感慨,人生在世,知交之情也确实难以割舍。

  然而一盏茶后,云镜生出了割袍断交的念头。他看着那个隐蔽的狗洞,抬头看着大义凛然的太子,心觉得他一定是在耍他!

  “这就是承德殿最大的秘密通道,整个宫,只有我和行儿知晓。现在你也知晓了,千万保密。”

  “”

  交代完这些事,云镜瞧着执而去的二人,简直想取了自己的禅杖杵死这两人。他飞快拨动着佛珠,默念经,让自己冷静下来。

  翌日清晨,苏亦行换上了素白色的衣裳,带着送葬的队伍浩浩荡荡离开了皇宫。一同来送葬的还有钟艾的长兄钟卿,那人和郡主眉宇颇为相似。

  但似乎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只是身为长兄必须要来扶灵。苏亦行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悲伤的情绪,太子扮成了太监走在苏亦行的身旁,一路低着头。

  这一路出城颇为顺利,只是苏亦行心担忧,郡主服下的药只能起天的作用。停灵是日,郡主其实第四日就醒来了,都是趁着无人之时由她的贴身宫女递了些食物给她。

  那小宫女很忠心,口风也紧,自请为郡主守陵,也是为了在宫外继续伺候郡主。

  只是今日送葬要走很远的路,一天不能吃东西,还要埋进土里,晚上将人挖出来。苏亦行很担心郡主会受不住,棺材钉上前给她塞了许多吃的。

  郡主此刻也醒着,棺材隐蔽处有小孔,呼吸倒是顺畅。只一点不太舒服苏亦行给她塞了太多吃的了!挤得慌!

  郡主是要被葬入妃陵的,这一切太子自然早已经安排好,晚上两人会亲自过来将她带出来。

  苏亦行看着棺材缓缓沉入土,心更是担忧。然而众目睽睽,她只能先领着众人上香祝祷。

  丧葬的礼仪很是繁琐,一番折腾完,已经到了晚上。

  苏亦行让其余人先行回宫,推说自己想多陪一陪郡主,只留下了太子,陆丞歌和云朵。

  四人瞧着众人离去,确认了四下无人,这才燃了个火折子。火光一亮起,立刻钻出来两名工匠,两下打开了墓穴。

  陆丞歌随行进去,苏亦行和太子在外面候着。

  不多时,陆丞歌走了出来,背上多了个人。苏亦行赶忙上前查看,发现郡主是晕了过去。其余倒是不曾有什么大碍,这才松了口气。

  她让云朵给了工匠银两,恩威并施之后,让陆丞歌和云朵带着人先去他们此前安排好的宅院里暂住着。

  苏亦行则带着太子回了苏府。

  一路披星戴月回到城,苏亦行此前得了消息,苏府已经造好了,举家都搬迁了过来。

  两人执站在苏府门口,看着那熟悉的匾额,苏亦行顿时眼眶有些发涩。

  她终于回家了!

  她转头看了眼太子,笑道:“我爹以前总想召个上门女婿,如今得偿所愿了。”

  太子嗤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心下却暗自告诫自己,一会儿见了苏鸿信那老贼,千万要忍住别揍他!

  苏亦行上前敲了敲门,开门的是管家齐伯。他一瞧见苏亦行,顿时激动了起来,赶忙开了门。

  太子上前,福伯并不认识,以为是东宫里的太监,心下还止不住嘀咕,太监不是都翘着兰花指女里女气的么?怎么这一位公公这么高大威猛?跟上次那个名唤强公公,却总是翘兰花指的太监截然不同。

  “齐伯,爹娘和哥哥们都在家么?”

  “在!在的!老奴这就去叫”他正要跑,忽然又想起来,赶忙跪下行礼,“草民给太子妃请安。”

  苏亦行被他忽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扶起他道:“齐伯,我这次回来不能大肆宣扬,你就不要多礼了。”

  齐伯起身,轻快地应了:“诶,好好”

  他说着忍不住抹着眼泪道:“您在东宫里一定吃了不少苦头,我都听二少爷说了。那太子殿下真不是个东西!”

  太子咳嗽了一声。

  苏亦行赶忙道:“皇城脚下,齐伯可不能乱说话!”

  齐伯也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止住了,转身小跑着去唤老爷夫人。

  苏鸿信和言心攸听说女儿回来了,喜出望外。苏鸿信刚刚还缓缓慢慢地练八段锦,听说女儿回来,脚底仿佛生了风。哪里顾得上什么一家之主的威仪,小跑着就要去见女儿。

  他跑到前厅,一眼瞧见了一袭白衣的女儿,出尘脱俗宛若仙子一般。苏鸿信加快脚步奔跑着想要扑过去用力抱住女儿。

  然而目光一撇,落在了一旁的太子身上。他顿时后背一凉,两腿一软,拼命想要停下脚步。最终导致,他膝盖一软跪了下来。因为地面太过光滑,一路滑跪到了两人面前。

  苏亦行看着老远就忽然跪下滑到她面前的父亲,气氛一时间凝固了。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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