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勤学好问太子妃_咸鱼太子妃她恃宠生娇
略木小说 > 咸鱼太子妃她恃宠生娇 > 第39章 勤学好问太子妃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39章 勤学好问太子妃

  此前苏亦行让云朵打探东西两宫的消息云朵着重了解了一下这位施良娣。

  她父亲是个太大夫是个从四品的官职。大约是和苏亦行的舅舅谏议大夫差不多的职位。从四品的官阶放在地方上能唬人可在京城这种泼个水都能泼到个四品大员的地界着实算不上高官。

  更何况这还是个闲散的职偶尔能向皇上进言,但皇上理不理会又另说。言官这样的官职遇上肯纳谏的明君那便是个要职。可若是遇上

  原本以施良娣这样的家世想接近太子,要么是遇上大选,要么就是有人举荐。她当年,便是凭借着一次宫宴上为皇后娘娘献舞得了赏识。

  后来皇后娘娘邀太子饮酒宫人不小心将酒打翻在了太子身上。太子在未央宫换衣服的时候她便近前伺候。

  那一晚之后她便被封为了良娣,自此在东宫专宠数年不衰。旁人看着她是风光无限,可只有施良娣自己知道她其实一直如同在走钢索一般。

  太子那晚并未宠幸她,虽然给了她明面上的荣宠可是没有真正的宠幸她便不可能有子嗣。要想维系自己的地位便只能仰赖皇后的庇佑。

  她原以为太子那时是年少于男女之事无意。毕竟太子不宠幸她也未曾宠幸过旁人。如今太子从战场上回来已经弱冠之年无论如何都要绵延子嗣了。

  可没想到太子自回东宫以来,根本未曾召见过她。自从太子妃出现,他的眼里更没有了旁人。没有夫君的宠爱,施良娣连协理东宫之权也被丞相之女夺了去。

  她到底是不甘心。如今皇后好不容易想起还有她,她定然要将这件事做得漂漂亮亮。若是可能,最好连郡主一并除去,这样皇后便只能倚仗她了。

  可当施良娣进了郡主的门,她便下意识地退后了两步,想回过头看看自己是不是进错了地方。

  郡主宫,太子妃和两位侧妃正歪在塌上,吧唧吧唧嗑着瓜子,一边磕一边忧愁地叹着气。桌上放着的正是皇后娘娘交待的任务。

  那块羊脂白玉的禁步如今被胡乱搁在一旁,苏亦行和郡主将瓜子壳全部丢进了那锦盒里。苏亦行将伸到了桌上:“还有么?”

  郡主抓了一把倒在她上:“最后一些了,我这儿也没了。”

  “你不会是藏了吧?”尚青云起身搜罗,又搜罗出了一把。

  郡主不忿:“你们不能回自己宫去吃么?我这儿的瓜子都被你们磕光了。”

  云朵看不下去,咳嗽了一声。人回过头。

  施良娣只觉得眼前一阵虚影晃动,再定睛时,人已经端然安坐,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她的幻觉。

  施良娣上前施礼:“妾身给太子妃,尚妃,郡主请安。”

  郡主瞧了苏亦行和尚青云一眼,嘴角浮起了笑意,语气也热络了起来:“施姐姐,姐妹之间常走动,何必如此多礼。”

  施良娣落座,眼睛偷摸打量着,发现太子妃和尚妃二人正在喝菊花茶。闻着味道是上等的杭白菊,郡主倒也不傻,知道拿这上等的菊花茶来笼络人心。

  而且这禁步看起来是送出去了。奇怪的是,送出去的东西一向没有当面打开的道理,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摊开放在桌上。

  尚青云似乎也注意到了施良娣的目光,笑道:“姐姐在东宫里待得久了,见过的好东西一定比我们多。方才我们还在讨论,这禁步上的图样是何处来的。不如姐姐过一过眼,给我们讲讲?”

  施良娣哪里敢碰,连忙要推托:“这等珍奇物件,我哪里见过。尚妃不要折煞妾身了。”

  苏亦行蹙眉道:“施良娣掌管东宫事务多年,怎会没见过?莫不是对本宫有什么意见?”

  施良娣前几次见苏亦行都是软软糯糯的模样,看起来天真懵懂。忽然冷着脸和她说话,却颇有几分威严。

  她心不屑,可是瞧着左右两名护法在,不敢怠慢:“妾身不敢。太子妃这话可就冤枉妾身了。只是尚妃娘娘家族显赫,郡主又自有出入宫闱,所见所闻皆在妾身之上。妾身不敢班门弄斧罢了。”

  “可我常听殿下提起你,言谈之颇多溢美之词。难不成当着我的面故意藏拙?”

  太子妃步步紧逼,施良娣也不好再推托,硬着头皮拿起了那禁步端详。她略略碰了一下,便又放下了。

  苏亦行立刻对她露出了狐疑的神色。施良娣怕太子妃疑心便不肯收下那禁步,只好咬牙又拿了起来细看。

  “这禁步是上等的羊脂白玉所制作,质地极佳。寻常的羊脂白玉体积小,这样大块雕琢的属实罕见。都说黄金有价玉无价,这一块可称得上价值连城。”

  苏亦行若有所思地瞧着施良娣,她不敢放下,只能拿在里。可是越拿着越是煎熬,这玉上浸了什么东西,她心有数。

  拿得时间越久越是不妙。

  “这些尚妃方才已经说过了,你可还看得出这禁步有什么其他的不同?”

  “这图样是彩云追月,月自然是象征着太子妃娘娘如同东宫的皎皎明月。彩云则有祥瑞之意。”

  苏亦行深瞧着施良娣,半晌没有说话。她的眼神愈发阴沉,施良娣原是觉得太子妃软弱可欺,可是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竟然渐渐心生寒意。都有些颤抖。

  苏亦行忽然猛地一拍桌子,起身道:“我看这是乌云遮月!郡主,你这是何居心?”

  施良娣被吓得一抖,咣当一声禁步掉在地上,哗啦啦碎了一地。

  一时间气氛凝固,施良娣慌忙起身下跪。

  苏亦行怒道:“施良娣,你又是何意?”

  “太子妃息怒,妾身是不小心。”

  “来人呐,将施良娣拖出去重责二十大板!禁足宫思过,抄写女则百遍!”

  施良娣连连讨饶,尚妃和郡主一脸哀默能出。施良娣就这样哭嚎着被拖了出去,一顿杖责,哭嚎声震天。

  人瞧着地上的禁步,长长的松了口气。郡主满脸稀奇道:“行儿,我还一直以为你不会这样疾言厉色呢。没想到也是一肚子坏水。”

  苏亦行得意地挑起了眉梢:“这算什么,我以前和哥哥们惩奸除恶的时候,可比这个痛快多了。”

  尚青云起身,拍去身上的瓜子壳:“时辰也不早了,既然事情了了,就回去歇着吧。”

  郡主哼哼了一声:“明明是瓜子磕光了便要走。”“不就是一些瓜子么,小气。明儿我再送些过来。”

  苏亦行连忙快步走到尚青云身旁:“我宫里也没有瓜子。”

  尚青云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好,明日也给你宫送一些。又不是什么稀罕物。”

  两人相携离去,走到御花园,尚青云停下了脚步。她瞧着四下无人,轻轻覆在了苏亦行的肚子上:“今日之事你也瞧见了,宫女子生存最要紧的便是子嗣。你这也有两个月了吧,怎么还没有动静?”

  “我我其实也苦恼来着。可是上次我问太子殿下,他说他说我根本没有侍寝。”

  尚青云也有些疑惑:“不是每日同床共枕么?”

  “是啊。我也觉得明明我每日都很勤勉。你说我要不要找个太医来把脉?”

  尚青云摇了摇头:“其实也不必太着急,你毕竟年纪还小。而且无端请太医会惹来闲言碎语。”

  “那该怎么办?”苏亦行也是一脸惆怅。

  尚青云想了想:“大婚前那个徐嬷嬷不是会教习如何侍寝么,你可以暗地里将人召来询问一二。”

  苏亦行醍醐灌顶,大婚前她本该学习如何侍寝的。可她当时觉得没什么好学的,之后也就没想过要去补上这一课。如今看来还真是很有必要。

  太子离宫几日,苏亦行回想起太子忽然不肯给她雨露这件事,心也有些上八下。莫不是太子这么快就腻味了?

  也是,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再美的人也不经这样相处,太子一定是对她有些厌弃了。

  苏亦行觉得借此会好好学习如何侍寝,当好太子妃,尽早有子嗣才是正道。于是请来了王嬷嬷,请教她一些大婚前没有教完的事。

  王嬷嬷重新将那个大箱子抬了进来,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听闻太子妃颇得殿下宠幸,怎么还想起这件事来了?”

  “凡事都应该精益求精。王嬷嬷是宫的老人,想必精于此道。本宫今日也是虚心求教。”苏亦行有些心虚。

  王嬷嬷也不拆穿,一脸了然道:“太子妃一定是想和太子殿下之间再增添些闺房之乐吧?”

  苏亦行红着耳朵点了点头。

  “那可否请太子妃简单说一说,平日里都是如何承欢的?”

  苏亦行更是面红耳赤,幸好她让云朵和鹿儿把人都带出去了,否则她一定找个地缝钻进去。王嬷嬷也很老练,知道她害羞,便宽慰道:“这并非是什么羞于启齿的事情,传承子嗣往了大说也是关乎皇家血脉。太子妃不必害羞。”

  苏亦行给自己鼓了鼓劲,简略说了说往日里两相处时太子会对她做的事情。

  王嬷嬷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听完,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还好好地连在自己身上,当真是太子殿下仁德了。

  “这么说来,太子妃大婚至今快两个月的时间,都没有圆房?!”她满脸难以置信。

  苏亦行怔住了:“没没有吗?大婚当晚便圆房了呀。”

  四目相对,王嬷嬷只觉得心悲凉。太子大婚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她这条老命怕是都要葬送了。

  她赶忙从箱底翻找出一张图来:“太子妃还请听老奴细说。”

  苏亦行好奇地看了一眼,一张脸顿时从脸颊烧到了耳根子。她正要将那图推开,王嬷嬷却一脸严肃道:“太子妃若是不肯用心学,恐怕绝无可能怀上太子殿下的子嗣。”

  苏亦行连忙端正姿态,将那图纸放到眼前,偷眼觑了一下。有两个小人在打架,那个女子都被打哭了,看起来很是凄惨。只是两人都没穿衣服,着实有伤风化。

  王嬷嬷指着画上的人还是一一拆解介绍。

  指到某样东西的时候,王嬷嬷为了直观形象,还拿出了一个玉1势比划了一下。

  “寻常男子应该是这样的大小。”

  苏亦行瞧着这物件,又看了看图纸:“这这是什么?”

  王嬷嬷指了指图上的小人:“喏,就是这里。”

  苏亦行脑子里一根弦忽然断裂,她想起来那日太子握着她的触碰到的“烤红薯”,刹那间明白了什么。

  她捂着脸,恨不得找个柱子一头撞死,这真是她这辈子闹过最丢脸的笑话了!怪不得太子后来笑成那样!

  王嬷嬷将那玉1势塞入了苏亦行的,她烫山芋似的捏着,小声嘀咕了一句:“这个是不是有些小了。”

  王嬷嬷意识到太子妃的意思,忍俊不禁。

  “那是,太子殿下英武,肯定是寻常男子不能比的。太子妃有福了。”

  苏亦行不知道这跟福气有什么关系,硬着头皮听完王嬷嬷给她详细讲解如何圆房。脑子里全是自己那天干的蠢事。而且越听越理解为何太子说自己根本没有侍寝。

  她确实没有侍寝,她只是和太子每天晚上躺在一起而已

  王嬷嬷教习完带着一箱子的东西离开,鹿儿走了进来,便瞧见苏亦行一脸恍惚。她耳根子还通红的,眼神却有些涣散。

  鹿儿一脸不解道:“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苏亦行被她一惊,鞋也来不及穿,光着脚扑向了自己的床榻。她放下帘幕,扯过被子将自己蒙了起来。

  鹿儿瞧向云朵,云朵到底年纪大一些,懂得也多。镇定道:“小姐新学了些东西,要消化消化。”

  “我们小姐天资聪颖,什么事情都一学就会。别的不说,郡主最擅长的医术其实还比不过我们小姐分毫。王嬷嬷教的这是什么东西,还要小姐消化?我看定然是这师父不够好。”

  云朵抿唇笑道:“有句话叫,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我看还是得和太子爷实践一番才好。”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

  请收藏本站:https://www.luemu.com。略木小说手机版:https://m.luemu.com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